晰地在脑海中浮起。
分明那个晚上安夏的态度已经有所缓和。
早上起来还跟他撒娇生气。
怎么就一个礼拜没见的功夫,她就性子大变的像是那些温存时光都不存在了一样。
甚至连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冰冷了不少。
不像是在看一个丈夫,也不像是在看一个熟人,更像是在看一个……
厌恶的陌生人。
得出这个结论,陆北川的脸色更青了些。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肖铭的电话。
他刚落地。
“这些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肖铭取着托运行李:“没有啊。就少夫人请了个家教老师到天竺苑给二少爷教学。”
肖铭这么说,陆北川就越发觉得可疑。
既然一片安详泰和,没有发生什么事,那安夏突然一下性情大变是为什么?
她也从来不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总该有些理由才是。
正疑惑着,电话那头肖铭的声音忽然一抖。
“陆总。”
“说。”
“新康的院长发来消息说,少夫人准备给安先生办出院手续……”
肖铭是陆北川同届的大学同学,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好,所以对陆北川家里那几年的事情也多少了解,知道安建国这个人对陆家对明家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