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事从未有人告知过本福晋!”
面对富察琅嬅的询问,跪在最前面的素问和莲心对视一眼,最后素问先挺直身体抬起头回答她查到的证词。
“请福晋恕罪,奴才们也是刚刚得知此事,这事一开始发生在清逸园中。
青侧福晋您是知道的,王爷和她隔段时间就会闹上一会。
所以那日王爷面色难看的从清逸园出来,大家都都还以为是青侧福晋和王爷又吵了起来。
清逸园后来也关闭了院子无人出来,大家也就并没有打探出些什么。
主要也是那绣娘十分胆小,那日之后她从清逸园出来的时候见到的人只说是仿佛看到她哭过。
之后更是在绣房里躲了起来,直到今日那绣娘不胜欺辱,才将此事爆了出来”
听完素问说完原由,富察琅嬅对于弘暦所做之事有些厌恶的皱了下眉,嘴上呢喃了一句。
“王爷也真是......”
只不过她话只说到了一半,便又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就是想到刚才素问说的这事得起因,富察琅嬅捏着帕子的手轻轻磋磨了起来。
虽然这件事看起来仿佛已经查了个清楚,可以想到刚才听到那绣娘是在晚上才在清逸园遇到的王爷才出了事,富察琅嬅就觉得此事暗有蹊跷。
想到此处富察琅嬅便让素问又去彻查了一番,果然,随着更加紧密的排查后,真的让素问查到了其中的一些隐秘。
而拿到证词的富察琅嬅看到后冷笑了一声,便带着素问和证词证人一起前往前院将此事告知给了弘暦。
看着弘暦拿着证词好半天也只是面色难看不曾做出决断,站的腿都有点酸了富察琅嬅才忍不住开口。
“王爷,您看这事要如何处置”
本来就因为想起来那天之事弘暦就难免心烦,现在被富察琅嬅催促,弘暦很是不满的看了富察琅嬅一眼。
他有意想要将此事按下,不过是个不要紧的女人罢了,何必将此事弄得如此大费周章。
可看富察琅嬅的样子,他也知道这事也不得不处理,没办法弘暦只好有些为难的开口。
“此事可有误会之处?”
见王爷都已经拿到了查清楚的证词证人,却还想着替乌拉那拉氏推脱,富察琅嬅心中就满是怒火。
若真是什么小事也就罢了,都已经事关人命了,王爷却依旧还要袒护乌拉那拉氏,看样子之后的处罚也重不到哪去。
这让她回到后院后要如何面对那些等着消息的女人们,以后若是再出现什么事做出惩罚,谁还愿意服从她的处决。
富察琅嬅越想越气,可又不得不压制着怒火再次向弘暦言明。
“臣妾也不希望此事是青樱妹妹所为,可十年秀女入府之事,确实是由王爷教给青樱妹妹负责。
珂里叶特秀女也的确是由清逸园的奴婢送到绣房当中,并且珂里叶特秀女也确实是前些日子才被青樱妹妹常常叫去清逸园,并且日日都留对方至深夜。
后面阿箬去绣院欺辱海兰,绣房的秀女也曾听她说过。
“果然像你这种低贱之人给了你机会也是无用”
这样的话,所以为了后院安宁,臣妾不得不向王爷讨要个结果。”
话已至此弘暦还有什么不明白,可他就是想不通,青樱明明那样爱慕自己,那日发现自己和那绣娘之事也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可不管如何,青樱到底也是弘暦少年时期第一个爱慕之人,所以弘暦还是想先去问过青樱后再做决定。
“本王知道了,福晋先回去吧”
“那珂里叶特秀女王爷要如何处置”
“就,封为格格吧”
“那青樱妹妹?”
“这个本王之后自会安排”
见弘暦有事拒绝处理,还如此敷衍,富察琅嬅就明白这事又要大事化了,她愤恨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并不想放过轻易放过青樱。
“王爷,这件事如今闹得沸沸扬扬,臣妾总要给其他妹妹们一个交代”
可富察琅嬅这一再询问的样子,到了弘暦眼中却只觉得逼迫和厌烦,这让他烦躁的心情瞬间爆发,直接拍桌子站起身来怒斥。
“本王说了此事本王之后自会处理!至于交代,本王难道就不会给后宅交代了吗!福晋又何必咄咄逼人!”
又是这个样子!富察琅嬅捏着帕子的手都快将自己掐了个青紫,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哪怕在生气也只能含恨忍耐。
“是,臣妾告退”
却不想她刚刚出门,就对上了正准备转身离开,一脸尴尬的和亲王和连忙掩饰眼中看戏意味的准格尔台吉。
感觉自己将人丢到了外人面前的富察琅嬅立马红了眼睛,她飞快的给两人蹲身行礼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而听到外面声音的弘暦也走出来发现了弘昼两人,他的脸色难看了一瞬后又不得不整理好心情与两人寒暄,只是从他紧握的拳中,就可以看出他心情有多恼恨。
当天晚上这件事不出意外的就被传进了雍正耳朵里,雍正气的差点摔了手上的茶杯。
但看着手里这胤祈庄子前几日独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