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却被···却被佟妃给打发回来了。”
“啪”的一声,长长的指甲生生被折断,钮祜禄妃怨毒的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尖锐的嗓音传来“佟妃?那个贱人怎么会和宜贵人在一块?”
玉瓶上前心疼的拖着钮祜禄妃的手,并打发玉盏去请太医,至于玉盏手上的伤,到时候去了太医院自有人给她包扎。
“娘娘莫气,佟妃到了冬日一向足不出户,宜贵人与她也并非是旧相识,而近日这两人竟然在一块玩耍···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
钮祜禄妃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震的头疼,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最忠心的丫头身上。
虽然手被捏得生疼,但是玉瓶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她踯躅着说:“莫不是佟妃见宜贵人受两位太后喜爱便想通过她接近两位太后?太皇太后素来对她不亲近,若是因为宜贵人而喜欢上了她,那这后宫岂不是要交给佟妃了?到时候主子您又该如何自处?”
钮祜禄妃越想越觉得玉瓶说的是,气的她又摔了一个古法花瓶。
怒斥道:“贱人!一个两个的全都是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