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湄简单的吃完面包和牛奶,随手将包装袋穿过高个女人的身体扔进垃圾篓。
没错,包装袋毫无阻碍的穿了过去,苏湄的猜测没有错,看不到的自然也无法接触到,否则人与诡异不可能达成表面上的和平相处。
试想一下,一个人走到路上,突然被看不见的东西撞了一跤,站起来肯定要骂街,诡异又怎么会好脾气的挨骂,双方势必会打起来。
苏湄倒了一杯水,端着走进矮个子所在的房间,一屁股坐在了被放在床上的早餐那里。
矮个子当场脸都气绿了,好好的饭,被别人一屁股压扁不说,对方还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怒火中烧,让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然而,看着苏湄一副懵懂的模样,矮个子知道,完犊子了。
她搜肠刮肚骂了半天不带重样,结果就是对牛弹琴,人家根本听不到。
气呼呼挪开身子躺在床上生闷气,恰巧在此时,奶狗一个跳跃飞扑上床,大屁墩子正好盖在诡异脸上,尾巴还一扫一扫的胡啦她的头顶。
诡异气的蹭的坐了起来,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但仅仅是想想,她没有证据。
索性站起来离开房间,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反正食物还在制作中,跑不了就行,再待下去,她怕还来不及享受食物就被气死了。
直播间的观众:“熟悉的操作,熟悉的味道……”
“怪谈局快给天选者发提示呀,那俩女的全是假的啊。”
怪谈副本开局还不到十分钟,先后已经挂掉了十多个天选者,他们无一不是选择相信了其中一位导致被诡异吞噬。
至于能活到现在的天选者,全靠一个装聋作哑,谁问都不说话才苟活下来。
“只要我谁都不搭理,就没人能够伤害我。”
……
苏湄美滋滋的坐在床上给奶狗编着头发,哼着歌,门外的矮诡异眼神幽怨,直勾勾盯着她。
弹幕:“我先猜,诡异绝对不是因为歌太难听才一副便秘的表情。”
“那必须的,苏湄大佬的歌能难听吗?退一万步讲,咱们的耳朵就没问题吗?”
……
就在这时,防盗门被开启的声音出现,一个身穿蓝色工服的女人满脸不高兴:“太过分了,蹲坑五分钟就被扣了分,这逼班我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
“嘿,你还知道醒呀,咱组长知道你没来,脸拉的和驴一样难看,今天可算你翘班了哈。”
苏湄继续保持谁都不理的姿态。
直到女人伸出手拎走奶狗,手指不小心触碰了苏湄的手指。
“说真的呢,翘班扣了五百块,房租还要八百,你工资才两千吧,这日子不过了?”
苏湄抬头露出甜甜的笑:“这不向你看齐,不上这逼班嘛。”
女人被她逗笑了,豪爽的拍了下她的胳膊:“就知道贫嘴,月底吃土别来找我借钱。”
说罢,她转身走进浴室,说要洗去一身晦气。
苏湄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如果这个工装女才是她的室友,那一直站在门边散发怨气的又是谁,她得搞清这些人的身份。
她起身在房间转了一圈,除了找到一本日历显示今天倒休外没有其余信息。
看来室友刚才就是在逗她玩,今天本来就不用去上班。
她将视线定在另外两个大门紧闭的房间,挑选了左边的房门,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工装女就从浴室走了出来。
“我的洗发液没了,帮我买一下吧。”
苏湄接过钱:“想要哪家的?”
工装女自然而然从浴室拿出一瓶空了的洗发液罐子展示给她看:“小区左边第二个,就这个牛马牌的。”
她见苏湄爽快答应,自己也大方的表示:“剩下的钱买点烤串,回来咱俩一起吃。”
“好嘞。”
然而,再正常不过的几句对话,却被不少天选者忽略了。
第一次参加规则怪谈的暮鲜国天选者金在秀心里害怕的不行。
面对诡异的要求她不敢多问一句,生怕诡异恼怒直接噶了她。
因此,当她面对楼下紧挨着的两个超市时,并为多想走进了离她最近的一间。
超市内人来人往,金在秀小心的避开每个人,生怕得罪掺杂在其中的诡异。
从货架上随手拿了一瓶洗发液后,她松了一口气,大步走向收银台:“老板,结账。”
“二十六。”
金在秀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诡币递了过去,心中不由嘀咕,这怪谈世界和现实世界也没什么区别嘛,买东西一样要给钱,老板也一样要找钱。
这时,老板幽幽开口:“小姑娘,你怎么看见我的呀?”
“什么?”金在秀下意识反问道。
“桀桀桀,原来你真的能看见啊——”
不大的声音犹如五雷轰顶,将金在秀劈的头脑发木:“我,不该看见吗……”
她僵硬的抬起头,发现周围的顾客已然全部死盯在她身上,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桀桀桀声,仅有的几名正常顾客,自助机付款后,像没看见这诡异一幕一样,离开了超市。
“老板,这份应该是我的,我已经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