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理智阻止了他。
随后,在他惊恐不安的眼神中,白西服打开一瓶酱油,十分讲究的沾了两下吃进了嘴里,并发出中肯的评价:“有点老有点柴,幸好还算新鲜。”
咱就是说,你吃就吃吧,还如此评价,让当事人如何自处?
然而佐维基不同,他还可以更怂一点,毕竟当社畜久了,有时候反射弧就会拉长,他一瞬间感觉到的不是愤怒与崩溃,而是只要对方嚼的时间长一些,他就离胜利近了一些。
然而,白西服并没有品味太久,便又举起了电锯在佐维基身上寻找下一个目标部位。
原本的期待落空,让佐维基迟钝的心终于产生了愤怒。
看到对方一心杀死自己,却又那样评价自己的躯体,佐维基的怒气冲毁了理智,嚎叫着扑向白西服:“可恶,你就是故意耍我!”
然后,他的嘴巴被削了下来。
白花花的牙齿被血淋淋染红了一片,吸一口气,又疼又漏风。
佐维基没有停下,抄起一把椅子再次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