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湄大佬,她有黑指甲,里面还有泥,你造不造啊!”
“呃……你这么说的话,我突然替诡异捏了把汗,苏湄大佬的洁癖一发作,估计整个怪谈能被掀翻……”
床上,女人的手指距离苏湄还有零点零一毫米,她的脸上已经带上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汪汪汪!!!”
“喳喳喳!!!”
“嗷嗷嗷!!!”
狗叫鸟鸣诡异嚎,宿舍内瞬间热闹起来。
地上,浑身颤抖的女人满眼泪水,该死的狗专门咬她脸,死鸟专门啄她眼,主打一个打人先打脸。
“果然,好的差事根本不会轮到我身上。”
女人生无可恋道:“养宠物不栓绳,真没素质……”
苏湄睁开眼,随着几声狗吠,拥挤的房间内磨牙声已经消失,宿舍门紧闭,连堵门的床铺都是老位置。
刚刚的一切就像从未存在,只不过是幻象!
苏湄挪开床铺,走出宿舍门,月光下身影被拉的无限长,随着苏湄的动作不停变幻姿态。
黑乎乎的一团,在无人看到的阴暗中诡异的扭曲,很快生长出了眼耳口鼻。
转角处,苏湄猛地一个回身,一根木棍擦着她的发丝飞过,直直插入红砖内。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