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复制粘贴,看她凌厉的眼神并未得到满意答案。
整个牢房再次陷入拳击的碰撞声,铁链撞击声和偶尔传来的微弱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
“害怕吗?”母亲突然问。
能不怕吗?妈妈咪呀,这正规吗?
“怕、也不怕。”天啊!幸亏这都是家里人!
“前几天在商场里掌掴的那两个日子人还记得吗?”
母亲的语尽量放亲切,虽然还是有点吓人;
那些日子国人就是想要渗透帝国的蛀虫,而父亲的工作就是戍卫江域;
所以他们是有冲突和过节的,之前的叛国贼直接过来挑衅可能是有预谋,也可能只是偶然。
现在受刑的这两个就是他们的线人,父亲的手下抓过来,她负责实刑和情报收集。
所幸今天遇到小女儿,母亲就带她来看看。
算是见见世面。
“确定他们是间谍?”好可怕啊……害怕,但更讨厌这群狗东西窃取机密。
母亲点点头:“判断失误率无限接近为零。”
裴欣婉低下身,在母亲耳边窃窃私下几招在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称之为‘酷刑’的刑法。
其实她还想把来俊臣的《罗织经》教给母亲,但是吧……
算了,制造冤假错案并非本意。
酷刑一上,哀嚎渐渐更尖;
坚持嘴硬的两个人最终还是哭爹喊娘求饶。
裴欣婉躲在较远的地方,她不懂日语,凭表情判断出母亲应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然后,没有价值的间谍拖出山洞,土窖点火。
火堆中,一个尸体正在被焚烧。火焰跳跃着,熊熊烈焰将尸体的衣物和皮肤一点点地烧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热光照亮了周围的树木和草丛,烤的心脏狂跳两颊发热。
尸体的四肢和躯干在火焰中扭曲变形,仿佛在经历着一场无法言喻的折磨。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和血腥味,令人作呕。
母亲斥退下人,只留下裴欣婉和她。
在跳跃火坑的平台前,瞳孔中映现出地狱:
“你之前说,人面对不喜欢的事情,会变成怪物?”
语气冷冰冰的,瞳孔盯着那火:
“不用紧张,其实我不太希望你变成怪物;
怪物也时常感受到痛苦。”
“虽然我不是个好母亲……”
那也是无可挽回的事情啊,夜琉璃决定用自己的故事劝劝她:
在夜琉璃和裴欣婉一样年纪的时候,裴父是个不受待见的小孩。
“那时候顶层权利更替,一切都很乱;老裴被裴家抛弃……”
总之,过的不是很好的裴腾龙和夜琉璃相遇,一见钟情日久生爱,俊男靓女的相爱甜蜜而酸涩;
他们经历了很多事,是小说注定纠缠在一起的天命之子;
过五关斩六将,甜蜜与苦涩共存;误会重重爱恨交织,纠缠着无法离开对方;
夜琉璃什么时候彻底被爱人在地位上压制的呢?
她不知道,可能裴腾龙姓裴就压了她一头;特别是裴氏和女帝看中他的身份后,成为军阀独宠的女人前。
作为在裴腾龙的爱人,夜琉璃的能力或许没有裴腾龙强,却也不是省油的灯;
当她意识到自己变成对方的挂件,夜琉璃真的下定决心带着孩子离开裴家。
“那时候新轩还很小,我们在漂亮国度过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
快乐的时光永远不会长。
刺杀者一波又一波的出现,像海岸边永不褪去的浪潮;
她渐渐意识到,自己和裴腾龙做过的那些事,只凭她自己根本无法坦然应对;
灵力值不是特别出色是一回事,没钱没人脉是另一回事。
总之,到二十七八的年纪她才发现自己前半生似乎都在为他人作嫁衣。
“小婉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坚定的离开吧?”
如果她当年再强一点,有钱一点,或者有靠谱的家人和更多朋友……
可惜她没有;
她很难和女儿解释那些最让人不安的日子多么忐忑——时刻担心有仇家偷袭,不算颠沛流离也是居无定所;
没有工作时刻担惊受怕,一开始只是偶尔的一阵风都能让人心律不齐;
狂掉头发、精神衰弱,在小新轩面前还要表现出靠谱和温柔……
然后裴腾龙找到了她,一个名义上顺理成章的丈夫,褪去青春的滤镜,不知道是年少荷尔蒙分泌的幻想还是场场劫难的改变。
他变成了喜欢拿捏人的家伙;
青春年少热血冲动的爱人,一步步变成无情、执拗的丈夫。
总想拿捏别人的人怎么会被继续喜爱呢?
那她真的不爱他吗?
不知道,可能激情褪去还有日久的情分,或许还有责任和占有欲……
总之,如果她一个人没法好好活下去,不怀好意的继续抓住丈夫的手何尝不是一种选择呢?
跃动的火焰渐缓,灼烧面颊发红,细微的疼痛在人提起往事像镇定剂:“人很复杂吧?”
“生下新功和新科非我本愿;不过他们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