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其他人,看到你和三哥孤男寡女地在一个屋子里,你猜他们会怎么说?”
都已经叫“三哥”了,还反过来指责她?
既然钟卿卿非要这么说,那苏晚晚也就不客气了。
“别人会怎么说我不知道,但这毕竟不是晚上,门也是开着的,心里有鬼的人看什么都是鬼,你说是吧,钟姑娘?”
苏晚晚刻意在称呼上与钟卿卿保持了距离,也假装四处看了看,学着钟卿卿的语气压低声音:
“如果我在夜半三更的破庙里偷偷与人见面,那才真是掰扯不清。”
苏晚晚这话一出,钟卿卿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表情也是肉眼可见的惊慌。
“钟姑娘还有什么其他要跟我说的吗?”苏晚晚将钟卿卿这副狼狈的样子收入眼中,却露出了更加无辜的表情。
在许家门口,苏晚晚主动与过来挑事的钟卿卿较量了一番,心满意足地回到广播站,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又写了一部分广播稿,并准备了数十张明天宣传口号用的稿纸。
她相信,这次她写了这么多,肯定足够分发。
收拾完广播站的卫生,锁上门回家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