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转身离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邹泽译顿时僵在那里,几秒钟后才如梦初醒,急忙追赶了出去。
回到薛砚辞的房间,邹泽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拦住了薛砚辞,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焦急:“不至于吧,你就这么算了?这件事,你打算就这么忍了?”
“我得去疗养院,你自个儿收拾行李吧。”
薛砚辞的声音低沉而坚决,没等邹泽译有任何回应,便径直走向那个老旧的衣柜,木质的柜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整齐地挂着几件衣物。
他挑出一套干净的衣服,那是一件质地柔软的棉质衬衫与一条笔挺的长裤,仿佛是为即将到来的特殊场合特意准备。
邹泽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嘴唇微微张开,可话还没来得及溜出口,薛砚辞已经转身,步伐决绝地走向卫生间,留下门缝中透出的一丝微光,以及空气中弥漫的那份难以言喻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