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逸注意到她的变化,忍不住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蓝晴燕未置一词,眼神如同深冬的湖水,冷漠而幽深,向前投射出锐利的锋芒。
她的周身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寒冰,缓缓散发着阵阵刺骨的寒意,这份冷漠不仅让空气凝固,就连坐在一旁的周则逸都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渗透衣襟,不禁缩了缩脖子。
望着蓝晴燕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周则逸的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与揣摩,心中默默思量:难道这次又是虞澜触动了她心中的那根敏感之弦,做出什么令她不满的事情了吗?毕竟,在周则逸的认知里,能够如此深刻影响蓝晴燕情绪的,除了虞澜这位故人,再无他人。
通话结束后,蓝晴燕的沉默仿佛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车内的每一寸空间,空气变得沉闷而又压抑,连周则逸这样的旁观者都觉得呼吸变得不自在起来。
在这几乎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时间仿佛被拉长,直到接近四十分钟的漫长煎熬后,司机才终于将车辆平稳地停靠在了一家豪华酒店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