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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她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澜澜，你确定你没事吧？”
她能从蓝澜的眼神中读出对方的清醒与决心，但这份突如其来的宣告仍让她心中涌动着不安。
“我很清醒。”
蓝澜捕捉到了虞镡眼神中的担忧，知道对方对自己的精神状态有所怀疑，“晚上的时候，我会仔细跟你说的。”
虞镡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前提后，又陷入了沉思：“这么说，他这次来江南……是因为知道了祖母的事情？”
“你不觉得，祖母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吗？”
蓝澜反问道。
虞镡右眼轻轻颤动，立刻领会到了蓝澜的言外之意：“你是说，他经常会来看望祖母？”
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阵微妙的震撼。
“姐姐，祖母识人的眼光比我们都犀利。”
蓝澜的目光紧紧锁住虞镡，“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祖母会那么坚信他是小北？”
虞镡的眼皮跳得愈发频繁，从蓝澜的眼神与语气中，她隐约感觉到了某种超乎寻常的信息。
祖母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经常回忆起遥远的过去，却无法辨认近在眼前的人。
所以，当祖母时常提起小北，虞镡并没有太过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