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神色淡淡的，只是轻轻回应：“或许吧。”
沈妩芳轻笑一声，语带讥讽：“虞冉的确手腕高明，但她的过去也复杂得很。你还是劝劝邹律师，别太投入了——为了周诩都能和翊凡翻脸，谁能保证将来不会因另一个人与他闹翻呢？”
薛砚辞侧目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若有话，直接对他说便是。”
沈妩芳点头应允：“嗯，刚才忘了，下次有机会再说。不过，你没有劝他吗？”
薛砚辞摇头：“那是他的私事，我无权干涉。”
另一边，郭以珏在婚礼现场附近找到了虞冉。
甫一接近，他便敏锐察觉到虞冉苍白的面色，即使精心的妆容也无法掩饰她透出的疲惫之态。
郭以珏的目光掠过婚礼现场，片刻间停留在几幅巨大的婚纱照上，心中暗自猜测，虞冉此刻的消沉，难道是被周诩大婚的场景触动了心绪？
她的心境若是因此而不适，又恰好被薛砚辞察觉，薛砚辞的不满似乎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郭以珏沉吟片刻，低头向虞冉询问：“你是怎么让砚辞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