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
郭以珏被他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激得心头火起,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靠,跟你这人说话纯粹是浪费唾沫星子。”
薛砚辞闻言,语气淡然,仿佛早已预见了对方的不满:“既然知道是废话,那就别再浪费口舌了。”
话音刚落,薛砚辞的手机突然振动了几下,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后接起了电话。
不远处的郭以珏清晰地捕捉到了对话的只言片语:“我已经安全把她送回家了。”
“嗯,知道了。”
薛砚辞的回应冷淡而简洁。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听出了薛砚辞声音中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你生病了吗?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疲惫?”
“没事,路上开车小心,我挂了。”
薛砚辞匆匆结束了通话。
目睹这一幕,郭以珏不禁翻了个白眼,带着几分嘲弄的语气说:“原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硬汉,结果才刚把人送走,转头就安排人去接了,难怪不肯让我这个‘老子’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