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意利用的‘源头’罢了。”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却也藏匿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虞冉索性将厚脸皮进行到底,她轻笑一声,试图用玩笑化解这份尴尬:“如此说来,不如还是梁先生请客,让我再占点便宜,也算是物尽其用,不是吗?”
她的语气轻松,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试图用幽默来掩盖内心的复杂情绪。
薛砚辞未置可否,只是轻轻转身,迈开长腿向楼梯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
虞冉紧跟其后,心中暗自思量,这场博弈,她似乎总是慢了半拍。
他们住在四楼,楼梯间的灯光昏黄而温暖,走楼梯并不算难事,却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漫长。
难题在于,刚下几阶,前头的薛砚辞突然停住了脚步,如同一尊雕塑,静默而坚决。
虞冉收势不及,小巧的鼻子直接撞上了他坚实的背脊,瞬间一股酸痛感涌上鼻尖,让她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