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离垂头丧气的走到车内,只见傅晨方面色温和的看着落离。
“事情处理好了吗?”
“您知道了?”
傅晨方点点头,“你和林夕闹出那么大的事情,林夕兜不住,只能去找他爸,他爸兜不住,只能找我了。”
亏她还觉得林夕是个能担事的人呢?搞半天,压根承担不起来。
见落离如丧气的小兽一般低着脑袋,傅晨方伸手摸了摸落离的脑袋。
“爸爸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想麻烦我们,但是落离,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家里都会为你兜底,不怕。”
心脏突然就颤抖了一下,落离抬头看向傅晨方。见他眼中没有怪罪,更多的是心疼。
落离咬了咬唇瓣,“我...我能抱你一会吗?”
“当然可以。”
傅晨方摊开到大手,落离再也忍不住,扑进傅晨方的怀中,“爸....”
她现在很迷茫,真的非常迷茫。就感觉走到了一个死胡同一般,一切的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下。老头教的那些东西,根本就无法解决目前她所经历的所有事情。
这么些年,她有老头撑着。老头走了,只能她一个人撑着,就算有了家人。但家人始终和她已经不是一路人,以后的归宿会在何方,落离也不清楚。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不知道该和谁说,谁又能给她解决的办法。
想到这些,落离再也克制不住,哭出了声。
傅晨方浑身一震,那是落离第一次叫他爸爸。感受到怀中的孩子像是个迷失的小鹿一般,在他怀中嚎啕大哭。傅晨方红了眼眶,大掌轻轻拍着落离的后背。
安抚着落离的情绪,直到怀中的人没了动静。
低头看去,落离已经苦累沉沉睡去。
而车外的年叔也抹了把眼泪,“先生,先回家吗?”
“嗯,把家庭医生叫来,给落离做检查。”
“是。”
落离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沉睡,差点让整个傅家陷入了慌乱。
“你说她的内脏受到严重伤害,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检查结果都是好好的。”
傅晨方看着请来的家庭医生,眼中冒着怒火。
“这.....这....我们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根据检查报告看,落离小姐的身体确实没有问题。傅总,要不您试试中医呢?也许这个症状,中医上会有解决的办法。”
“那还不赶快去给我联系。”
傅晨方一只手杵着太阳穴,只觉得头痛欲裂。
而守在落离床边的林锦星,早已哭成一个泪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好好的孩子,出去一转,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锦星,你别着急,落离一定会没事的。等中医来,他一定知道落离是怎么回事。”
没一会,家庭医生带着一个老者上了傅家。
“傅总,给您介绍一下,这位苗老,可是青草堂的当家人,在中医界,可是鼎鼎有名的圣手。”
听到来人来自青草堂,傅晨方眼睛都亮了。众所周知,青草堂可是中医界的金字招牌。
且今日上门的,竟然是当家人,苗老,傅晨方怎会不喜。
“苗老,能够登门,真是小女的荣幸。还请苗老移步,救救我女儿。”
“傅总客气了,今日上门,必当竭尽全力。”
“谢谢,谢谢。”
将人迎到落离的房间,苗老坐在一边,伸手握在落离的手腕处。
看了眼落离的面相,心中的疑率增加了几分。
沉下心来把脉,眉头皱起,良久过后,终于起身。
“苗老,情况怎么样?”
“傅小姐这是亏空的厉害导致气血下沉,我先给她开一个方子,你们按照要求去煎药。稍后我会给她扎上几针,将她体内的淤血逼出,喝上两天的药,便能苏醒。”
“那真的谢谢苗老了,谢谢。”
终于得到确切信息的傅晨方和林锦星长呼了一口气,他们守在落离身边看着苗老扎针。
不过片刻,乌黑的鲜血就被落离吐了出来。
只见落离的脸色竟然缓和了许多,这一刻傅家上下差点喜极而泣。
“行了,淤血出来,吃完一副药后,她就能醒过来。只好好好调理,以后留不住病根。”
“多谢苗老,多谢苗老。”
“你们也不必客气,费用稍后让你给你们送来。我就不多留了,你们回吧。”
苗老走的迅速,而傅家众人再一次围绕在落离的身边。
出了傅家,苗老并未直接回去,反而来到茶楼,轻车熟路的走到一字号包间。
包间内早已坐着一个老者,旁边的茶水早已冷却,一看就是等候多时。
苗老慢悠悠的倒上茶水,“你让我救的人,没事了。”
“多谢。”
“谢字就不必了,我倒是很好奇,你对傅落离怎会如此关心,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老者抬起手边茶盏一饮而尽,语气中带有些无奈,“我也没想到这丫头胆子那么大,竟然敢什么准备也不做就去对付通神鼓。就算我自己出手,都要做好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