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韩悦儿坚信自己与盛珺薇完全不同,她凭借自己的智谋与胆识在京城闯荡,从未依赖过任何人。
待从三马村凯旋而归的那一天,她将彻底打脸裴丞相与张氏这对势利眼夫妇,让他们看清自己曾经错过的价值。
定国公原本对韩悦儿的加入有些犹豫,毕竟她并非此次行动的核心人物。
然而,就在这时,静轩王悠然起身,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外祖父有所不知,韩姑娘实乃一位非同凡响的赏金猎人,她不仅手段高明,人脉广泛,而且既然她能找到国公府失踪的线索,想必对其中内情了解颇深。带上她,无疑能助我们更迅速找到姑外祖母。”
静轩王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让定国公最终接纳了韩悦儿的同行请求。
韩悦儿眼神坚定,嘴角微扬,自信的光芒在她眼中熠熠生辉:“确实,我在寻人这方面的确有些独到之处。无论是线索的捕捉、线索的追踪,抑或是对人心的洞察,皆有我自己的独特心得。二位尽管放宽心,此次寻找王爷的姑外祖母,我必将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面对韩悦儿如此笃定的表态,静轩王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而国公爷虽未言语,但眼中亦流露出一丝赞许之色。
他微微点头,显然对韩悦儿的承诺颇为认可。
随后,国公爷转身入宫,向皇上详细禀明了此事,得到皇上的首肯后,一行人便在国公爷的带领下,离开了繁华的盛京城。
静轩王与韩悦儿并肩而行,他们的身影融入那浩浩荡荡的队伍之中。
裴煜虽然内心焦急,渴望一同前往,但无奈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他深知此刻强行跟随只会给队伍带来风险。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韩悦儿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
盛珺薇并未打扰这深陷思念中的裴煜,只是默默地转身,缓步回到了云逸阁。
云莺见状,心中疑惑涌动,欲言又止。
她知道盛珺薇行事向来有其深意,但此次事件似乎牵涉到诸多天机与生死,令她难以揣测。
盛珺薇仿佛看穿了她的疑虑,轻轻挥了挥手,温和却坚定地说:“云莺,我这般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再过些时日,你便会明白一切。”
时光如梭,短短七日过去,裴煜的伤势在精心调养下已大有起色,他已经能够下床自由行走。
庄子上的事务繁杂,张氏这几日一直守在那里,裴丞相则忙于政务,早出晚归,府中上下几乎难觅其踪影。
少了两位长辈的密切关注,盛珺薇顿感轻松许多。
她明白,只要裴煜不再鲁莽行事,她完全可以放手让他按自己的方式生活,无需过多干涉。
甚至,她连例行去胜玺苑展现贤良淑德的戏码也省去了。
毕竟,她猜想裴煜此刻或许并不愿意见到自己,他们二人保持互不打扰的状态,或许正是当下最适宜的相处之道。
然而,这份难得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一日,管家神色凝重地再度登门,恭敬禀报道:“少夫人,定国公与静轩王两位大人亲自来访,现正在贤思居等候您的到来。”
云莺闻讯,不禁一头雾水,难道是国公爷失散已久的妹妹已被找到,他们是特意前来向少夫人表达感激之情的吗?
管家察言观色,察觉到气氛微妙,遂压低声音,谨慎地提醒道:“少夫人,据我观察,国公爷他们此刻脸色似乎有些不对,您待会儿与他们交谈时,还请务必谨慎应对。”
盛珺薇闻此言,非但没有慌乱,反而显得更为镇定,她微微一笑,从容回应:“多谢管家提醒,我会注意的。”
管家见状,宽慰道:“这是小的分内之事,少夫人不必言谢。”
言罢,盛珺薇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贤思居的方向走去。
管家裴煜眉头微皱,略一思忖,随即唤过身边一位身形矫健、面庞肃穆的仆役。
他压低声音,语速平缓而坚定:“老爷此刻正在政事堂处理要务,你务必尽快前往,将家中此刻的紧急状况如实禀报。记住,务必详尽且不失礼数。”
那仆役闻令,目光如炬,恭敬地点头应答,转身便疾步而去。
裴煜目送其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默念:“老天保佑,老爷能及时归来。”
他知道,这一份期盼,不仅关乎眼前的局面,更在于那位少夫人的安危,以及老爷对她的重视程度。
裴煜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襟,决然向贤思居的方向疾行。
与此同时,盛珺薇的身影出现在贤思居的院门外。
裴煜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一见她出现,便立刻迎上前去。
短短几日未见,裴煜的气色已然恢复了不少,然而那抹担忧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浓烈,直直地投射在盛珺薇身上。
目光交汇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盛珺薇没有从管家口中得知韩悦儿的消息,本以为是因定国公与静轩王的身份尊贵,管家不便提及这位行事低调的女子。
然而此刻她才恍然,原来韩悦儿并未随同前来。
对此,她并未感到惊讶,毕竟她并非时刻开启天眼,窥探世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