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咱们跟他这小子啰嗦个啥劲?兄弟们已经很久没见过血,闻过血腥味了,今个总算是可以过把瘾吧。” “对,彪哥,兄弟们已经等不及了,茅新和这二个毛头小子,咱们分分钟让他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 曾彪身旁的十来名手持铁棍的小弟们,一个个貌似热血澎湃,就像是打了鸡血般红着眼,他们紧盯着陈天华、茅新和牵马的左刚,凶相毕露。 一时间里,场上空气中似乎已经有血腥味在吹起,好像这三个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从现在起,就任由他们这帮子家伙宰割一般。 气氛是很容易感染的,此刻的曾彪也是激动万分,许久没动手,浑身的不自在。 只见他刁意扭动着粗壮的脖颈,让骨头里发出一阵“咯啦…咯啦…”的声响。 先造出声势来。 一副穷凶极恶,气势汹汹的模样。 他就不信,区区一个少爷加上一个随从保镖,还能够在他的地盘上翻得起浪花? 只见他手一挥,厉声低唱道:“弟兄们给我先上去,尽管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仨,让他们长点记性。” “哦…” 曾彪身旁的十来个乌合之众,喉咙里发出阵阵怪叫声,手中拎着铁棍朝着陈天华他们围了过去。 这些地痞们的脸上,个个都挂着兴奋无比的神采,就像是在捉弄三只绵羊似的,那种轻松样。 他们习惯在刀口上舔血,过打打杀杀的日子,就像是嗜血的野兽,好些日子没有和人血拼,浑身痒痒的难受。 身体里的嗜血元素,估计早就躁动不安了。 当然,在他们眼里,这个怂蛋茅新和那个少爷,再加上那名保镖,根本用不着他们使出全力去拚杀。 今天,他们只是想看到流血,瞧着这三个男人在自己的砍刀、铁棍下抱头挣扎,岂不快哉?! 一群打手的职业病,恐怕就是这种变态的扭曲心瘾。 面对杀气腾腾的十来名地痞流氓,茅新脸上的表情是非常淡定,嘴角还挂着冷笑。 只要有大少爷在,还用不上他动手嘛? 他连随身携带的刺刀都没拔出,就主动退到陈天华身后,免得妨碍大少爷施展拳脚。 那左刚的行为更是搞笑,他一人牵着三匹马,干脆来了个退避三舍,落在陈天华他们身后足有十几步之远。 这架势还真让人看不太懂了,敢情这厮就只是个为主子牵马的下人,不是保镖? 从头到尾的一声不吭,也许就是个哑巴废人。 貌似魁梧奇伟,原来是个最大的怂货,假冒伪劣! 真特么的搞笑。 “我看这个姓茅的,还真是脑袋瓜子出问题了,居然带上这二个货色,还敢来要回铺面?难道等会还有天神下凡来解救他们不成?” “等到被曾彪这些个小弟们,打得个个满地找牙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要是这位富家少爷能出手打倒人的话,把我的头颅割下来,送给他当夜壶。” “……” 就在围观群众议论纷纷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的一名混混,他的铁棍已经到了陈天华的面前。 因为就只有这位口出狂言的阔少爷,站在原地是岿然不动,其余的诸如茅新和那个保镖,都貌似被吓得当缩头乌龟了。 只见那个充当急先锋的地痞,人高马大、面目狰狞,他举起手中的铁棍,对准这位阔少爷的脑门,准备砸下去。 要是被这一铁棍砸中,百分之百的非得要脑袋瓜子开花了不可。 这名流氓刁意带着疯狂的狰狞面目,他认为面前这个白净少爷是被吓傻了,居然站在原地连躲避都不会。 他刁意挥动着铁棍,在陈天华面前多晃荡了几下,这才慢慢地砸下去。 眼看着铁棍离这位少爷的脑门是越来越近,一幅鲜血淋漓、脑浆崩裂的画面即将呈现。 男人们都惊恐得犹如一只只老鸭,张大着嘴、喉咙里发出嘎嘎叫声。 少数的几名旁观女人,更是双手捂上眼睛,发出啊的尖叫声。 突然,陈天华的右手动了,他像是非常随意的往上一伸,朝他脑门袭来的铁棍,被他的绵柔掌给稳稳握住。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道冰冷的冷弧,只见他眉宇微微一皱,右手用力一握,那根黑漆漆的空心铁棍,瞬间给捏扁了。 随即,他像是轻轻的抬了抬脚,那个失去破棍的流氓,百余斤重的身体,就像稻草人似的,呼噜噜倒飞出去三丈多远。 “嘭…”的一声闷响。 那厮的身躯,先是狠狠撞击在身后的铺面墙上,随即坠落在墙角,像堆烂泥似的缩成一团,变得一动不动。 一下子,现场是一片寂静! 这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甚至连呼吸都屏住忘了呼吸,脑中是空白一片。 刚才这一切变幻莫测、太快了,每个人的思维,还没来得及转过弯来。 这结果太出乎大家的预料了啊。 那个阔少爷脑袋开花的画面,并没有呈现,反倒是看到他徒手捏扁铁棍,抬脚踢飞那混混的场景。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呀,就连一个白净的阔少爷,都能在瞬间变成超人?! 在场唯一清醒的,就数茅新和左刚了,因为他们都亲眼见识过大少爷的本事。 他们都是在袖手旁观,连刺刀都不拔出,上去帮忙可能是越帮越忙,反而影响了大少爷酣畅淋漓的击打。 因为这位大少爷,对于近身搏击,他习惯于单打独斗,这样,他可以闭上眼睛随心所欲,不用担心会误伤到自己人。 陈天华的每一次出手,茅新和左刚俩人的心脏,都不约而同的会加快频率,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因为他们都不清楚,大少爷在一下秒,又会使出怎样的骇人招数? 反正在他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