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完全就是自己作死,不知道一天在那里闹什么闹,也是活该。”
二大爷酒喝多了之后,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
“他这样的人,哪个领导会喜欢他。”
“二大爷,您喝多了。”三大爷的酒量要比二大爷稍微好上一些,所以现在也出口提醒着他。
就算是事实,这话,当着其他人的面那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更何况他还是院里的二大爷,若是传出去了始终不好。
倒是阎解成是个愣头青,接着说:“他这人,就连人家公安同志的面子都不给,还成天的去闹,没看到现在人家都不愿意来了。
说是已经给了他结果,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接受。”
“好了好了,咱们不提这事儿了,免得晦气。”何雨柱举起酒杯又和其他几人碰杯。
在又喝了两轮后,何雨柱忽然捂着肚子起身,
“你们继续喝着,我去趟外面茅厕。”
“唉,你家不是修了个什么小厕所,你还去外面上啊?”三大爷问道。
“三大爷,您不嫌味儿啊。”何雨柱揶揄道:“我怕您待会儿怕是连这花生米都吃不下去了。”
“这倒也是,你快去快回啊。”三大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