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点，他顿时冷静了下来，觉得现在不能答应冰羽儿。
除了赤月雀并非是他所有之外，也担心万宝楼利用这点搞事情的话，他若是不同意，将会站在所有人类修炼者的对立面。
试想，如果让全大陆的修炼者，知道他手中握着一个大宝藏的钥匙却不肯打开宝藏的时候，别人会怎么想？
十哥人当中，至少有九个人会觉得他是想私吞。
所以，他不合作，就是几乎与所有的人类修炼者为敌。
如果是在救火光明之前，他就知道了这个消息的话，当时可能就不会救赤月雀了。一来是免得麻烦，二来也是为了下界的安全。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万宝楼的人已经确定赤月雀就在他的手中。就算他现在杀掉赤月雀，也没用。那样的话，还是会被万宝楼的人，说成是故意断了人类修炼者的机缘。
所以，他既不能答应冰翼女王，也不能让其他人找到攻击的借口。
“赵宫主，你似乎还有问题？”冰羽儿见赵梦凡迟迟不肯表态，心里还是有些急的。根据她的推测，也根据人类强者如此急切的情况来看，小世界封印的虚弱期已经快要到了。
“冰翼女王，不如你再给我说说上界的情况！”赵梦凡无法答应冰翼女王，所以直接转移了话题，“上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恐怖，非常的恐怖，而且是我亲眼所见！”冰羽儿的脸色都变了，“他们用宝物，直接抓走了我的父母，在我眼中，无比强大的父母，却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他们出现的时间很短，却仿佛知道所有强大的妖兽在哪里一样，一抓一个准。据说人类世界也一样，有很多强大的修炼者，都会被他们带走。”
“有些是自愿的，有些则是被迫的。但是不管是那种情况，我都不觉得他们会比在下界的日子好过。”
“你为什么这样觉得？”赵梦凡也很在意，上界对待下界强者的态度，似乎比仙鸿大陆的征召令更为残酷。
仙鸿大陆的征召令，只是划了一条线。而仙灵大陆的上界，则是直接派人来抓，而且似乎目标很明确。
由此看来，上界之人对下界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因此，下界肯定有他们的情报系统。而根据情况来看，不是万宝楼，就是九龙门，或者二者皆是。
“这还不简单！”冰羽儿眉头微皱，觉得赵梦凡怎么连这个问题都想不明白。
不过，现在是她主动来求人办事，自然要表示出更多的诚意，也就问什么答什么了：“如果上界真的那么好，又岂会平白无故让我们下界参与？”
“进入你的仙灵学宫学习，都还要缴纳两千灵玉，去上界却什么都不需要，除了去当奴仆，我想不到有其他的可能！”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总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赵梦凡其实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希望冰翼女王多说一些信息罢了。
既然冰翼女王已经说到这了，自然不可能就此打住。
“你是故意的！”冰羽儿明显感觉到了，赵梦凡对自己的回答并不怎么感兴趣，而是在不停地换着法的问问题。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说出了很多秘密，而这些秘密，并不是一般的人类修炼者能够知道的。原因就在于，上界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会毁灭一切证人证据。而她当年也是运气好，藏匿于冰池下面才能逃过一劫。
而人类的寿命本来就很短暂，就算当时有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但是一旦说出去，也会被上界在下界培育的势力所灭口。就算这些人能侥幸逃脱，但是过了这么多年，这些事还会被流传下来吗？
所以，赵梦凡趁她一不注意，就了解到了这么多秘密，实在是赚大发了。
“我们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信不过我？”眼看自己的小心思被冰翼女王察觉了，赵梦凡直接打出了感情牌，“你也知道，我是有能力阻止这一切的。掌握越多的信息，对我来说越有利，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不是么？”
“没想到你如此精明！”冰翼女王虽然有些不悦，但是不得不佩服赵梦凡如此敢做敢当，“该说的我也说得差不多了，自然不会差这么一点。”
“不过，如果我说出了他们从哪里来的话，赵大盟主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点好处，作为换取情报的代价？”
“自然是没问题的！”赵梦凡微笑着点了点头，“只要你提的要求不过分，我想我可以答应！”
“真是防得密不透风啊！”冰羽儿自然听得出来，赵梦凡这话里的防备味道很重，心里也是有些不快，“看来，你还是只将我当成合作的对象，而不是朋友！”
“如果你想和我成为朋友的话，你愿意加入仙灵学宫吗？”赵梦凡也不来虚的，直接提出了条件。
“这…还是算了吧！”冰羽儿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出了可能加入仙灵学宫的条件，“倘若兽皇大人能够成长为大妖的话，或许不用你邀请，我也会主动来投奔的！”
“哈哈哈！”赵梦凡笑了笑，明白冰翼女王这说的只是场面话，并没有臣服之心，于是又直接说道了正事，“上界之人来下界的通道，是不是就是在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