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追上雄虫,目光落在他胸口的铭牌上,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劳里。”
劳里,这位褐色卷发的雄虫,仰头看了莫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只是闷头继续走路,淡淡地说:“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
夕阳的余晖洒在劳里的卷发上,微微发红,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莫桑看着劳里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歉意和责任感。
他快走几步,与劳里并肩而行,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我应该早点制止金的,而不是容忍他,让他烦到你。是我不够果断。”
劳里感受到莫桑的真诚和温暖,耳根微微发红,却仍然闷不吭声。
莫桑想了想,轻轻晃了晃劳里,“饭后我请你吃冰吧,算作是我的赔罪。”
劳里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那你的课堂笔记能发我一份吗?”莫桑趁机提出请求。
劳里抬起头,眼中竟然闪烁着泪花,“后面的课我的笔记做得一塌糊涂。”
莫桑心疼地看着劳里,摸摸他蓬松的头发,“我看你前半部分做得很好,我很需要。”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劳里,我做了笔记,不介意的话你看看我的。”
莫桑松开手,劳里迫不及待地转向声音的来源,是他的朋友阿尔瓦。
阿尔瓦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此时他悄悄瞟了莫桑一眼。
劳里激动地抱住阿尔瓦,“啊,阿尔瓦你真棒。”
阿尔瓦看向莫桑,有些期待地问:“莫桑,也能请我吃冰吗?”
莫桑笑着点点头,“一起一起。”
饭后,莫桑独自坐在橡树下的台阶上,享受着雪糕带来的清凉。
劳里和阿尔瓦拿着雪糕急匆匆地先回宿舍补笔记,他们承诺补完后会给莫桑发一份。
莫桑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期待着那份详尽的笔记能帮助他更好地复习课程内容。
夕阳逐渐沉入云层,天边的余晖如同一幅绚烂的油画。
机甲系的一列机甲在赤红恒星的背景下往基地飞去,它们的身影映在天空中,宛如一群勇往直前的战士。
与此同时,象征财富的名叫瑟春的卫星从天际的另一头显现了出来,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就在这时,金一脸低落地出现在莫桑的身边,他默默地坐在旁边的石阶上。
莫桑注意到了金的到来,但他并没有回头,只是继续欣赏着天空中的美景。
“我真的没机会吗?”金注视着莫桑望着天空的侧影,看着他吃着雪糕,喉结不禁滑动了一下。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不甘。
莫桑依旧没有回头,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是我喜欢的虫太惊艳……”
金沉默了片刻,默默地剥了一根棒棒糖塞进嘴巴里,双手向后撑在石阶上,含混道:“您也不是搞一雄一雌的虫,为什么我不可以。”
莫桑挑眉,他终于回头直视金的眼睛,“每个雌虫都来向我告白我就要同意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想要激起金的反应。
金果然摇了摇头,回答道:“当然不是。”
莫桑继续说道:“这不就得了,那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
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金怔住了,他沉默了片刻,双眼凝视着莫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夕阳的余晖映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复杂。
看着金沉默不语,莫桑皱眉道:“你觉得你比得过欧克特还是比得过莱茵斯?”
金蹙起眉头,回答道:“他们年纪比我老……”
莫桑手里的雪糕已经开始融化,滴滴答答地沿着手指滑落。
他感到一阵腻滑,索性往外一抛,原以为会有清洁工来处理,却没想到化开的雪糕沿着抛物线直接掉在了地上,留下一滩乳白色的污渍。
莫桑有些尴尬地环顾四周,“这里没有环卫机器吗?”
金看着莫桑的窘态,忍不住笑了出来,“这里原来是军事基地,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便捷。”
“那怎么办?”莫桑四处张望,却连一个垃圾桶或清洁工具都没看到。
金感觉自己大概真的陷得太深,即使被莫桑明确拒绝,但此刻看到他东张西望的窘态,依然觉得他好可爱。
他的脑海里不禁划过一些旖旎的画面——自己牵起这只雄虫拿雪糕的手,沿着化开的奶油一路舔吮,亲吻他的手心,将那些奶油清理得一干二净……
最近没去俱乐部,他确实快憋坏了。
眼看莫桑掏出湿巾擦了手,起身打算去捡扔在地上的雪糕,金连忙阻止了他,“这里的地面卫生会有工作虫驾驶地坪清洁仪器来清理的,你不用管。”
莫桑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金笑了笑,“我昨天过来的,扔了张糖纸……然后观察了一下。”
金转过头看向莫桑,微笑着邀请:“您现在回宿舍吗?如果没什么急事,我带您去个地方看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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