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错了方式,你把他支开独自锻炼下也是好事。”
蔺淮言神色极淡地“嗯”了一声,对于季多在李晋安面前言讨沈初一事,他的确心有芥蒂。
傍晚时。
沈初犹豫着敲开了蔺淮言的房门。
福公公开门,见是她,没有通报便放她进去。
蔺淮言沐浴完后一身白色广袖金丝暗纹衣衫,外披一件玄色披风,坐在榻上翻看卷宗,能让福公公直接放进来的人,没有几个。
他不曾抬头,依旧翻着手上的案卷问,冷冰冰地问:“何事。”
沈初觉得少卿大人有些无情了,还有些僵硬,她瞧了眼福公公,却见后者一脸慈祥地看着她。
“大人,我和钱玔找到琥珀被杀害的地方,经过钱玔认定,屋宅里所用之物大部分出自皇宫,和我们之前对琥珀心上人身份猜测一致,但是我还发现,那间屋宅里除了琥珀外,还有另一名女子,而且怀有身孕。”
听到这,蔺淮言终于抬起头,“此女怀有皇子,怕是很难活着离开京城。皇后不会允许皇子流落民间,而且最不喜欢侍女怀上皇家子嗣,认为会污染皇室血脉。”
难怪会在外面找民宅,不论是大皇子和三皇子,当前都养在皇后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