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向红前脚离开,后脚林麦就让小文把方爷爷等人带回旅社。 她主要打车带张雪纯去医院看病。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疑心太重,林麦总觉得出租车司机不对劲。 可她又找不出他哪里不对劲,因此不敢乱说话,和张雪纯一起闭目养神。 到了医院门口,下了出租车,林麦扶着张雪纯往医院走时,方才敢小声问:“你那个助理什么时候请的?” “来南京一个月之后请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不适应南京的天气,动不动就感冒发烧的?” “也是一个月之后。” 张雪纯是个聪明人,话说到这里,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她看着林麦:“你是不是觉得,我反复感冒和胡向红有关?” 林麦严肃地点点头。 张雪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笑了:“不可能,我待她又不差,她为什么害我反复感冒?再说她是怎么害我反复感冒的?” 林麦道:“胡向红怎么害你感冒我不太清楚。 不过就我怀疑,你被她下了药,这种要表现出来的症状就像感冒。 至于她害你的动机,就是因为你要写《不能遗忘的二战浩劫》一书。” 张雪纯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写这本书跟她有什么关系!” “如果她是岛国暗黑组织的成员呢,你觉得,她想让你把那段历史写出来,让西方民众了解法?” 张雪纯顿时不说话了。 她记得她在媒体上刚刚宣布他要写《被遗忘的二战浩劫》一书时,就曾收到右翼分子寄来的一个胸口插了刀的小人偶。 那个小人偶就是按照她的样子做的。 她当时报了警,这件事还上了新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了新闻的缘故,后来再也没有收到类似的恐吓。 她以为那些右翼分子不敢把事闹大,没想到在她身边安排了人手给她下药。 她害怕得浑身一个哆嗦,但还是怕林麦弄错了。 “这些都是你猜测,万一胡向红不是暗黑组织的成员呢?” “只要回头胡向红向你打听我跟你聊了些什么,我们一家人的来历,就能肯定她十有八九是暗黑组织的成员。” 说到这里,林麦悠悠补充了一句,“作为一个生活助理,是不应该打听这些的。 她如果打听这些,那一定是有目的。” 进了医院,两人就没再聊这个话题了,只聊张雪纯的病情。 医生给张雪纯做了初步检查,认为她是感冒。 林麦一脸不解地问:“为什么她会反反复复感冒?” 医生有些不负责,敷衍道:“患者体质弱呗。” 林麦想了想,让医生给张雪纯开了血象检验单。 她想把检验单传真回美国给方卓然看,说不定能发现端倪。 看完病,两人就回到了旅社。 胡向红早就回来了。 看见她俩,胡向红向林麦点了点头,就迎上去扶住张雪纯,对她嘘寒问暖,问她在医院看病的情况。 林麦只留下一句,晚饭她会来叫她们一起去吃饭,就离开了。 张雪纯人不舒服,林麦一走,她就躺下了。 可还不等林麦过来喊她们来吃饭,胡向红就早早地把她叫醒。 说是要提前做好准备,林麦一叫,她们就能出门,不用林麦一家老的老,小的小,等着她们。 张雪纯睡眼蒙眬地起了床。 胡向红一边服侍她,一边旁敲侧击地打听,林麦陪她去看病时,和她说了什么。 张雪纯随便敷衍了几句。 胡向红又向她打听林麦一家的来历。 张雪纯心凉了半截。 一切都被林麦猜中了,胡向红果然很有可能是暗黑组织的人。 她心里害怕,却强作镇定:“你怎么对林麦一家那么感兴趣?你以前从不问东问西的。” 胡向红赶紧闭了嘴巴。 大约六点多,林麦来喊张雪纯和胡向红去吃晚饭。 一行人吃完饭,一起回旅馆。 林麦却没急着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先去了小文和冬冬的房间,安置好了他们,这才去了方爷爷老两口的房间。 出门在外,老的小的她都要好好照顾。 当她推门而入时,看见小金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