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也跑去帮白妈清点林蓜所偷的东西。 既然林蓜是个小偷,她在他们家住了好几天,不可能不行窃。 听说小偷的爪子都很痒,只要看见钱财就想偷。 可是白露把林蓜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除了被白妈找到的金项链和红包,再就是白妈给林蓜买的那些锦绣服饰的新衣服和一个漂亮的枕头,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白露有点泄气,没想到这个小偷的手脚还挺干净,居然没偷别的。 白夏吃完早饭,过来看白妈和白露清点林蓜偷去的东西。 他盯着那个漂亮的枕头咦了一声:“那家伙怎么连枕头都偷?” 那个漂亮的枕头是白妈特意给林蓜买的。 虽然漂亮,但再漂亮也只是个枕头。 谁跑路会偷枕头,不能吃,不能喝,也不能穿,完全没用。 他这话倒提醒了白露。 白露拿了一把剪子,把枕头给剪开,伸手摸了摸,枕头芯子里面似乎有东西。 她撕开枕头芯子,把手探进去,摸出一个小布袋。 她打开小布袋,里面是一大叠照片。 她把照片拿出来,只看了几张就脸色大变。 把那些照片递给白妈,颤抖着声音道:“妈,你看!” 白妈接过那些照片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晕了过去,照片洒落了一地。 白夏低头看了两眼地上的照 片,也脸色大变。 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些照片,蹲下来给白妈掐人中,边掐边喊:“爸!妈晕过去了!” 白爸换好了衣服准备去上班。 虽然待会儿就要把林蓜带到医院去验血,但他不打算去,有白妈处理就行了。 听到儿子惊慌失措的喊叫声,白爸急忙跑到了儿子的房间。 白霜正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盘算着,待会白妈他们带林蓜去医院验血,她就偷偷溜进林蓜住过的房间,把她的不雅照全都找出来销毁,从此以后就能高枕无忧了。 听到白夏的呼救声,她急忙从房间里快步冲了出来,也去了白夏的房间。 在白爸白妈面前刷好感度,她一向比白露兄妹做得好,这也是白爸白妈偏疼她的原因。 现在她已不再是白家的亲生女儿,那就要比以前做得更好,才能博取白爸白妈的欢心。 当白霜踏进白夏的房间,看着满地的照片,和先她一脚赶来的白爸一样,瞬间石化,脑袋一片空白。 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在说:完了,全完了! 白妈这时已经被白夏给弄醒了,见到白霜,她眼泪哗哗地流,颤声问:“霜儿,这些照片是怎么一回事?” 事已至此,纸包不住火,不说实话是不可能了。 但是全说实话对自己很不利。 白霜很快就在心里编造了一 套谎话。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着告诉白妈他们。 就在高考前一个月,她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林蓜拦住她,告诉她,她是她的亲姐妹。 她当时高兴坏了。 白家养了她一场,她无以为报。 如果能够通过林蓜帮白爸白妈找回他们的亲生女儿,也算是小小报答了他们。 所以当林蓜提出去小酒店边吃边聊时,她毫不迟疑地跟着林蓜走了。 却不曾想,她赴的是一场鸿门宴。 饭还没吃完,她就被迷晕了。 等醒来时,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肮脏的床上。 林蓜坐在一旁,告诉她,她以十元一次的价格,让十几个男人玷污了她,并且还拍下了她的不雅照片。 她当时就崩溃了,要和林蓜拼命。 可是林蓜比她力气大,把她给痛扁了一顿。 命令她和她合作,让她冒充林麦,当白家的小女儿。 林蓜威胁她说,如果她不听她的,哪怕她自寻短见,她也要把她的不雅照到处传播,让白爸白妈和白露兄妹蒙羞。 白霜说到这里,泣不成声,不停地向白爸白妈磕头: “爸,妈,我太对不起你们了,本来我想帮你们找回失散多年的小女儿,却没想到……弄成这样。 我帮林蓜欺骗你们,全是迫不得已。 我不想我的不雅照满天飞,让 你们被人指指点点,给你们带来困扰。” 白夏在一旁不屑冷哼:“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爸妈,我怎么听着是为了你自己?” 白霜哭得更厉害了:“哥这么想我也不怨哥,我错就错在不应该帮着林蓜欺骗你们,呜呜呜~” 白妈这时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 她用力地推了一把白夏,气愤道:“霜儿遭了那么大的罪,你不说心疼她,还说风凉话,你给我出去!” 白露和白爸也都指责他。 白夏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了。 白妈把白霜拉进自己的怀里,抱着她失声痛哭。 不仅不责怪她引狼入室,还心疼她的遭遇。 白霜见轻易糊弄了白妈他们,心里有些小得意。 表现出来的却是惶恐不安和泪流满面,趴在白妈怀里道:“妈,这些不雅照如果流传出去,我会身败名裂,没有勇气再活下去的。” 白妈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道:“别怕,我们马上就把这些照片全都销毁。” “可……如果林蓜到处跟人说,我被十几个男人……” 白爸眸光一冷:“她敢!我这就收拾她去!” 说罢,走了出去,来到林蓜的房间,狠狠踢了她几脚,踢得她满地打滚,不停地嚎叫。 她的嘴巴被臭袜子给堵着,发出的嚎叫声如同野兽,有些瘆人。 白妈在白夏的 房间里听到林配凄惨的嚎叫声,那么心软的一个人却无动于衷。 谁让林蓜让她的宝贝霜儿遭受了那么大的痛苦,她恨不能将林蓜千刀万剐,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有一丝不忍? 白爸痛打了林蓜一顿,这才一把拔掉林蓜嘴里的臭袜子,冷声问:“疼吗?” 林蓜流着泪,我见犹怜道:“疼~” 白爸见状,又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