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麦冷笑:“一个来历不明的纸团,你就认定了是证据? 你这么武断,我深表怀疑,这个纸团是你设的局,就是想整我!” 那个监考老师气急败坏,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含血喷人!” 枞麦针针锋相对:“含血喷人的人不是你吗,现在你还想倒打一耙,你是二师兄吗?” 不少考生发出吃吃的低笑声。 男监考老师走了过来,低声对那个女监考老师道:“这个学生不可能作弊,她很早就把试卷做完了。” 女监考老师却道:“她不用抄袭别人的,可是她给别人传答案,那也是作弊!” 林麦看了一眼其他考生。 英语对这个年代的学生来说,是门难度很大的学科。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同考场的其他考生考试。 这不是圣母婊,这只是做人的底线,不想连累别人。 林麦正想跟那个女监考老师说,有什么问题出去解决,别影响考场秩序。 就见两个流动监考老师在教室后门探头探脑,查看考场情况。 林麦连忙对他们喊话:“老师,我这里有情况。” 两个流动监考老师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温和地问:“什么情况?” 那个女监考老师迫不及待地告起状来。 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麦给打断 了:“麻烦你有点职业操守好不好?别在这里哔哔个不停,影响其他考生考试,咱们能出去说吗?” 最后,留下一个流动监考老师和那个男监考老师继续监考。 另一个流动监考老师和那个女监考老师带着林麦和她的试卷离开了。 作弊可是件大事。 那个流动监考老师直接把林麦和女监考老师带到了坐镇的领导那里。 领导问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女监考老师又抢着开口。 她拿出那个纸团,一口咬定是林麦的,还巴拉巴拉告了她一通黑状。 林麦一直在一旁冷笑。 等那个女老师说完了,她才讥讽道:“我能开口了吗?” 女监考老师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有什么尽管说呗,谁把你的嘴给堵住了?” 林麦呵呵冷笑了几声:“我刚才想开口来着,我看你抢着说,还以为你不让我开口呢。 毕竟我一开口,你暗害我的真相就藏不住了。” 那个女监考老师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我暗害你?笑话!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而且还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暗害你?” “你收了别人的钱呗。” 女监考老师气得脸全黑,就要林麦争吵。 领导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坐在这 里,这两个人是不是把他当死人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没正眼看他一眼。 “都别吵了!”领导沉声命令道。 女监考老师很是不甘:“这个学生乱咬我。” 领导很生气:“他有没有乱咬你,我有判断能力。” 当他看向林麦时,脸色温和了不少。 不管这个学生有没有作弊,有没有冤枉这个监考老师,至少他让她们两个别吵了,她很给面子地闭了嘴。 “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麦首先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给领导听。 为了证明真实性,她道:“全过程另一位男监考老师全都看到了,您可以去问他,我有没有乱说一个字。” 领导却看向了女监考老师:“这位同学所说的真实吗?” 女监考老师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她不能摇头,就像林麦所说的,她有证人,就是那个男监考老师。 林麦点头:“既然你也承认了我说的事情的经过全都是真实的,那我问你,为什么那个纸团一落到我的桌子上,你就一口咬定是我作弊?” 女监考老师梗着脖子道:“那个纸团不落到别人桌子上,偏落到你的桌子上,你还说你没作弊?” 林麦嗤笑:“你年纪也不轻了,就没有听过栽赃陷害这个词吗? ” 女监考老师一时语塞。 林麦皱眉:“不做调查就认定我在作弊,还要收我的卷子。 我怎么越想就越觉得,你就等着这个纸团落在我的桌子上,然后好定我的罪呢。” “你胡说!”女监考老师恼羞成怒。 “我胡说?呵呵!”林麦轻笑了两声,“正常情况下,你不应该对一下笔迹吗,看看那个纸团上的字迹和我的是否一样,你这么做了吗?” 女监考老师道:“那个纸团是别人扔给你的,上面的笔迹怎么可能和你一样!” “原来那个纸团是别人扔给我的呀,我以为你不知道。” 林麦语气里全是讥诮,“你既然知道那个纸团是别人扔给我的,那你刚才怎么一直说,那个纸团是我要扔给别人的?” 女监考老师紫胀着脸说不出话来。 林麦继续道:“我一个英语常年霸占全年第一的学生,需要别人给我传答案吗?” 女监考老师脸色苍白。 那个让她办事的人,没有跟她提过这个女学生英语这么好啊! 如果早知道她英语这么好,哪怕那个人给她再多钱,她也不会接这个活儿,这不是把自己给套进去了吗? 不过就算这个女学生的英语成绩不好,就凭着她这么厉害,她也不会接这个活儿。 她教了十多年的书 ,就没遇到过这么厉害的学生。 不论哪个学生遇到这种事,不是吓得魂飞魄散,痛哭流涕? 这个学生却牢牢把握主动权,和她硬刚到底。 女监考老师心里很不安,她隐隐觉得自己要栽在这个女学生的手里。 林麦对领导道:“您能不能根据这个纸团上的笔迹,把纸团的主人找出来审问? 我想,一定能够问出纸团的主人和这位监考老师是陷害我的同谋,不然两个人不会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