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林麦告吴金贵一家三口对她实施暴力。 吴金贵一家三口因此全都判了刑,而且还要赔偿林麦五十块钱的精神赔偿,这事吴金花一家全都知道。 吴金花和她几个儿子希望公安也判林麦的刑,而且也赔他们家一笔钱。 公安接到吴金花的报警,当即走访了不少知情群众。 结果那些群众全都反映是吴金花造谣在前,林麦打她在后。 林麦虽然打人不对,可是先动手的是吴金花。 吴金花虽然落败,但是林麦并没有下死手打她,只扇了她几个耳光。 总之,故意夸大吴金花的过错,淡化林麦的错误。 公安把调查的结果向吴金花一家通报,判定为民事案件,无法立案。 因为双方都有错,所以不存在一方向另一方做出赔偿,案子就这么了结。 吴金花不服气,说她一个老人被年轻人打了,身上都是伤,就这么结案对她不公平。 负责她这件案子的公安说,可以派法医给她做伤情鉴定。 如果达到了轻伤就达到了立案标准,他们这才会去城里逮捕林麦归案。 否则是不会为双方都有错的民事纠纷浪费警力物力,去城里传唤另一名当事人。 可是当公安告诉吴金花母子,伤情鉴定如果不够量刑标准,鉴定的钱由他们家自己出时,一家人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吴金花身上的伤重不重,她本人最清楚。 林麦除了扇了她几个耳光,就是掐她,这些伤痕根本就构不成轻伤,又怎够量刑标准?只得悻悻作罢。 …… 林麦一晃给那个挟持过她的男人送了一个星期的包子和卤蛋就没再送了。 并不是舍不得几个包子和卤蛋,而是估计男人的伤应该好了不少。 即便他兄弟没有找到他,他也能自己出门觅食了。 不过他如果已经死在家里,这个时候也应该发臭了,就更没必要送了。 她肯给他送吃的,是觉得他不是那种特别坏的人,不然不会放过她。 她这么做,只是谢他不杀之恩罢了。 以后再相见,他就不至于再为难她。 当然,前提是他还活着。 林麦的想法男人一无所知,每天眼巴巴地盼着她来送包子卤蛋。 可一连过去了好几天再也没听到敲门声,更没看到门外有包子和卤蛋。 他坐卧不安,在心里各种胡思乱想。 小丫头该不是天没亮就走夜路出事了吧。 这孩子也真是,干嘛动不动就走夜路! 他再也呆不下去了,想出门打探她的消息。 男人刚打开大门,连翘提着水果和饭盒来了,问:“老大,你要出门?” 连翘虽然是个女孩子,却是男人最得力也最忠心的助手。 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当倒爷,一起跟对手抢生意抢地盘,一起被仇家追得满大街跑。 男人最信任的就是她。 他狡兔三窟,可每一窟他都没瞒她。 他一失踪,连翘把他每一窟都找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这里。 这段时间一直是她在照顾他,给他送一日三餐,为他换药。 男人嗯了一声。 连翘问:“出去干嘛?” “有点事要处理。” 连翘把男人往屋里推:“你身体还没恢复,是什么事?交给我处理。我带了鸡汤,你快趁热喝。” 男人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居然干涉起我的行动?” 连翘怔了怔,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你……” “不用,我很快就回来。”男人说罢,把她推到一边,走了出去。 那次是在通往黑市的路上碰到那只小辣椒的,那就先去黑市附近碰碰运气。 林麦从早上出门做买卖,中途回来补了一次货,一直卖到十一点多才回来。 周彩云已经做好了午饭,林麦一回来就开饭。 周彩云把一碗米饭放在她面前:“今天又卖得不好吗?” “嗯。”林麦在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饭。 自从她蹬着三轮车沿街叫卖早点,不少小摊贩抄袭模仿,也沿街叫卖早点,而且大多数也是卖的包子和卤蛋。 虽然林麦对自己的厨艺信心满满,自己的包子和卤蛋不是那些小摊贩可以比拟的。 可是靠着沿街叫卖想要培养出稳定的顾客很难,那些顾客大多是随机购买,碰到哪个小摊贩就在哪个小摊贩手上买。 这样一来,无法突出林麦早点的优势,那些小摊贩抢了生意,她的生意自然大不如前。 卖得没有以前多,而且时间还长。 周彩云闷闷地吃了两口饭,道:“咱们把伙食标准降低吧,每天不要吃这么好。” 自从她给林麦打工后,每天都有鱼有肉,搞得天天跟过节似的。 林麦一口拒绝:“吃得好,身体才好,身体好才能赚钱,伙食标准绝不能降低。 你别担心生意,虽然不如从前,每天还是能够挣到二十块左右的,你只管安心干活就行。” 这一世她为自己而活,再也不想省吃俭用了。 吃完饭,林麦就又出门买包子和卤蛋去了。 当她前脚蹬着三轮车出了村,后脚男人就进了村。 在村里装作路过的样子转了一圈,悻悻离去,那个黑姑娘不住在这里~ 春季的雨水就是重,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以前下雨天林麦不出摊。 可现在下雨天不出摊不行,多了一个人吃饭,而且还要发一份工资出去。 当天不出摊,当天就是零收入。 一大早,林麦穿好雨衣,又用几块雨布把装有包子和卤蛋的木桶包好就要出发。 周彩云看看外面,雨势不小,道:“还是我去吧,你留在家里还能教豆豆认字。” 豆豆也舍不得林麦下雨天还往外跑,拉住她的衣襟道:“妈妈,你就留在家里吧。” 林麦先对周彩云道:“你又不擅长做买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