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五波刺客,就算他侥幸活着,也是重伤,自保都难更加无力顾及其他。
可是不知为何,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蔺少舒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的预感,他似乎是忽略了什么?
还不等蔺少舒想出个所以然,只听永徽帝用一种超然的语气淡淡道:“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倚,是福是祸自有天定,何必放在心上呢。”
蔺少舒一听永徽帝的语气,像是将一切变故都全盘接受了一样。
蔺少舒犹豫些许,最终还是道:“父皇都这般说了,儿臣恭敬不如从命,幸而儿臣还记得昨夜的布局,就由儿臣将棋局摆好,与父皇下完一局吧。”
这里都不同永徽帝吩咐,就在二人说话间,一旁的江映河已经重新将棋盘给摆好了。
父子二人重新坐在棋盘前,永徽帝手执白棋,而蔺少舒手执黑子,父子二人在这紧张时刻对弈起来。
如今局势,显然是黑子已是遥遥领先,而白子棋风显然是后续无力,已成颓败之势。
若无意外,三招之内必败!
蔺少舒紧皱眉心舒展,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隐秘的笑……
永徽帝手中拿着棋子,似是犹豫不决,看向一旁萧雪棠:“雪棠,你看朕这步棋,该如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