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薇如此想着便拿着画像出了门,哪知姜雨薇拿着画像一家家铺子问过去,众人都说没见过,姜雨薇正打算放弃,就见泰和书局的李掌柜正在自家铺子门口晒书。
因为上次卖纸的事情两人闹得不愉快,姜雨薇刚想转头就走,却被李掌柜喊住了,
“姜雨薇,你等等!”
姜雨薇当是这李掌柜又要吵架,于是便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干什么?!”
李掌柜被姜雨薇的眼神吓了一跳,本想上前几步同姜雨薇说话,却硬生生地站住了脚缓缓开口道:
“那个,我知道你在北街开了铺子,我听伙计说你那铺子生意还不错。”
姜雨薇不耐烦地点了点头,她这会子可没空陪这李掌柜在这里寒暄。
李掌柜似乎也看出了姜雨薇面上的不悦,忙开口道:
“上次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我其实也是被逼无奈,本想着你们这些小作坊做不长久,到时候让葛氏背地里动点手脚便就做不下去了,所以我也不敢得罪了葛氏同你合作,哪成想你竟然真的将铺子开了起来,还就开在那葛氏的对面,是我低估你了,你确实是厉害……”
姜雨薇不悦地开口道:
“李掌柜,得了得了,你可别说废话了,我眼下正忙着捉贼呢,可没工夫儿同你寒暄,我先走了!”
说罢姜雨薇转身就要离开。
李掌柜听了这话忙急道:
“等,等等,你说你在捉贼?”
姜雨薇回头看向李掌柜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李掌柜忙上前几步担忧地问道:
“捉贼,那,今日巳时在你铺子里的那个男人是,是,贼?”
姜雨薇听了这话,立马转过身来,将手中的画像递给了李掌柜问道:
“李掌柜,你是说你看见了有人进了我的铺子?那还请你仔细看看,那男子可是这画像上的人?”
李掌柜接过画像仔细打量了一番,点头道:
“是,就是这人,当时我还奇怪,这男人看着眼生,便多看了几眼,我还以为是你铺子里新雇的伙计,便也没多想,只当是你平日里开门就这样早呢。”
姜雨薇听了这话忙冲李掌柜拱手行礼道:
“李掌柜,方才多有得罪,实在是我着急寻找贼人,说话便不过脑子,李掌柜大人大量,请不要同我计较,这人就是来我铺子里偷盗的贼人,若是县衙审案,还请李掌柜出庭作证,若是不能尽快将贼人捉拿归案,咱们北街上的铺子怕是要整日提心吊胆了!”
李掌柜听了这话忙点头道:
“成,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若是需要,我定会出庭指认这贼人,早些将他捉拿归案我们也能早些放心。”
姜雨薇见李掌柜应下了,便忙回到铺子里头去等黄捕头的消息。
哪知姜雨薇刚回铺子就见黄捕头从后院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碎布料。
姜雨薇忙上前将画像递给黄捕头,又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如实说了一遍,黄捕头忙点头道:
“成,这样事情就有了眉目,既然犯人已经锁定了,我们就要先回衙门去禀告知县大人,你同我们一起回去吧,我那两个手下捉了人也会直接送去衙门的。”
姜雨薇听了这话忙对宁淮之嘱咐了一番,就跟着黄捕头去了衙门,说来也巧,姜雨薇众人刚到衙门就见去宁家村的那两个捕快将宁三姑母子一起绑了回来。
众人进了衙门,黄捕头将事情经过都复述了一遍,李知县听后,直接一拍惊堂木喝到:
“宁三姑,宁其,你二人可知罪?”
宁三姑再怎么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介村妇,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也不知该如何说话,只是支支吾吾地低头用眼睛的余光瞟着自己的儿子,
“我,我,我我不知道……”
李知县见状又喝一声:
“大胆!”
宁其见状忙叩头喊冤:
“冤枉啊,李知县,我与姜雨薇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去偷他们家的铺子?”
姜雨薇见状忙上前一步将之前宁三姑去自家中卖地不成,同自己撕破脸的事情讲了一遍,这宁其听了刚要反驳,就见张管事气势汹汹地从殿外走进来,指着宁其就骂道:
“我可是让你把我坑惨了,你快些还我的银子来!”
说着就要上去撕扯宁其,黄捕头见状忙上前拦住了张管事喝道:
“张管事,你冷静点!这里是衙门不是你们铺子门口!容不得你放肆,银子的事情知县会帮你解决的!”
张管事本就是怕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的私房银子被宁其骗走了,金粉纸却一张也没捞着,又怕这宁其说不清楚再牵连了自己,那自己岂不是要平白无故摊上了牢狱之灾,于是才有了方才那一出张管事气势汹汹闯衙门的事情。
姜雨薇站在一旁不做声好笑地看着张管事演戏,这还是第一次他同自己站在一个战线。
宁其刚要出言反驳张管事,就见李掌柜也匆匆赶来,走到宁其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点头道:
“就是他,我今日巳时在墨香斋碰见的那人就是这个男子!”
宁其狠狠地瞪了李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