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宁婉看着这些彩色的配料早就蠢蠢欲动了,姜雨薇见她眼巴巴地瞧着,口水都快流到锅里了,无奈地笑了笑,用小碗分别盛出了一些配料递给宁婉:
“喏,拿去吃吧。”
宁婉高兴地接过碗,甜甜地说了声:
“谢谢娘亲!”
就一蹦一跳地跑到宁大丫身边,去跟宁大丫品尝自己娘亲做的新玩意儿了。
姜雨薇这边见宁大丫将豆浆都磨好了,就直接让宁淮之去挤豆渣,等将豆渣挤完之后姜雨薇就把豆浆放在锅里煮熟,又加了盐卤水做成了豆腐脑,随后姜雨薇又趁着众人不注意,将豆腐脑装入桶内,拿到空间里的灵泉水去冰镇了。
姜雨薇这边做好了准备工作也忙乎到了晚上,众人匆匆吃完了饭就都睡下了。
翌日
姜雨薇和宁大丫早早地起来将赶集要去卖的东西都拉上了车,又将宁淮之和宁婉扶上了车,姜雨薇锁好院门,刚要上车就见陈桂香带着孙氏远远地跑了过来。
“哎呀,淮之啊,你们今日去赶集,娘也跟着去一趟,我寻思着咱们自己家里有牛车,我再带着你弟媳去坐那宁五叔的牛车,旁人定是要笑话我的,背后还指不定怎么说你们大房一家呢,所以我想了又想,还是带着你弟媳来坐你的车了,这不怕你们早上走的早,我们也早早地起来了,宁馨连觉都没睡好,还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呢。”
姜雨薇看了看正趴在孙氏肩膀上哼唧的宁馨,又看了看自家有些胆怯的宁婉,不由地皱眉道:
“娘,我知道你怕人背后说闲话,但是我觉得你不用想太多,反正也没说到咱们跟前来,管人家怎么说去呢,你还是带弟妹去坐宁五叔的牛车吧,我们一会要去拉宁秋,这车上装的全都是东西,实在是带不了这么多人了。”
陈桂香听了姜雨薇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我们宁家还轮不到女人当家作主,我跟我儿子说话,你插什么嘴?再说了,我家的牛车我不坐,我巴巴地花钱跑去坐别人家的牛车,你以为我脑子有包啊?还有那个什么宁秋,坐不开就别带她去,你弟妹也能帮着你卖东西,你有那个闲钱雇旁人,还不如把钱给你弟妹,咱们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也不知道你整日顶着个猪脑袋都在想什么呢?”
姜雨薇忙摆手道:
“娘,你说话可得注意措辞,这是我家的牛车,不是你家的牛车,这牛车可是和你一分钱关系都没有的,若是你出去敢这样随意攀扯旁人家的东西,那旁人的巴掌早就落到你脸上了,至于我雇人这件事,我再说一遍,钱在我手里,我愿意雇谁雇谁,孙氏那蔫坏的样儿,就是倒贴我银子我都不带雇她的!”
孙氏本想着陈桂香若是当真能说服姜雨薇出钱雇自己去赶集,那家里又可以多一份收入,自己也可以偷着将姜雨薇的手艺学了来,攒点钱以后自己做买卖,哪知姜雨薇说话这样难听,完全不给陈桂香面子,于是气的孙氏那脸是青一阵红一阵:
“你,你放屁,你雇我都不给你干活的!你就是个白眼狼,自家人不照顾,去照顾那些不相干的人。”
坐在牛车上的宁大丫见孙氏死死盯着自己,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小声说道:
“雨薇姐,实在不行,我,我走路去镇上也成,我走快些,定能赶得上你们。”
姜雨薇上车一把按住要起身的宁大丫对她说了一句:
“安心坐着!”
陈桂香见状忙开口道:
“对对,那个大丫啊,你走路去吧,你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如今你是我们宁家雇的丫鬟,哪有丫鬟跟主人坐同一辆车的道理。”
宁大丫听了这话急地涨红了脸,她可以走路去的,她不想看到雨薇姐因为自己的原因和陈桂香吵的不可开交,于是又想起身下车,哪知肩膀却被姜雨薇死死地按在了车上动弹不得。
姜雨薇冲宁大丫笑着摇了摇头,对转头对陈桂香冷声道:
“你什么档次还雇丫鬟?你也真好意思说的出口,咱们谁不是地里刨食的泥腿子,还学什么大户人家雇丫鬟,我今日就告诉你,我是把大丫当姐妹看的,谁走路我也不能让她走路,倒是你们俩闲着没事去集上干嘛,又没银子消费,听我的,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宁大丫听着姜雨薇这番话,顿时红了眼眶,她全听雨薇姐的,雨薇姐不让她走路,她就不下车,于是宁大丫索性也不再去看陈桂香和孙氏二人,直接将脸偏到了一旁同宁婉说话去了。
陈桂香见状气地直跺脚,转身就对宁淮之骂道:
“好啊,好啊,宁淮之,你娶了媳妇忘了娘,你长本事了,敢和你娘对着干,我白养你这么大了,我养你不如养块叉烧!”
宁淮之皱眉看着自己的娘,缓缓开口道:
“娘,实在不是我们不带你和弟妹,这车上确实没地方了,你还是去坐宁五叔的牛车赶集吧。”
陈桂香见自己向来老实听话的儿子都这样说了,气地脸又涨红了几分:
“我迟早要被你们大房一家活活气死,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来气我,姜雨薇,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分了家我就管不了你们了,若是我将你们状告到衙门去,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