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吵吵嚷嚷间,就见宁春林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从外面回来了,姜雨薇见状立马上去拦住他问道:
“你把我家的猪崽拉到哪里去了?”
宁春林听了这话,顿时面色紧张支支吾吾说道:
“你说什么呢大嫂,我,我怎么知道你家猪崽在哪里,你家猪崽没了可别赖到我身上啊!”
姜雨薇走上前一步,盯着宁春林的脸沉声道:
“你现在将猪崽交出来,我便饶你这次,若是你还是嘴硬不肯交出,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宁春林见状忙躲到陈桂香身后,拉着陈桂香的胳膊喊:
“娘,娘,你看看大嫂这是说的什么话,他家东西丢了就来咱们这里闹事,哪有这样的道理,娘,你还管不管这个家了!”
陈桂香显然也是被姜雨薇的问话给震惊到了,忙讲宁春林护在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姜雨薇说道:
“你,你可别来我们家胡乱攀扯啊!你一大早就闹得我们家鸡飞狗跳还不够,如今还要来欺负我家老二,我肯定是不让的!”
孙氏见状也顾不上自己的眼睛还疼地厉害,直接上前指着姜雨薇说道:
“哪有你这样当大嫂的,自家丢了东西不去找,反倒找到本家来了,你就当着众乡亲的面这样诬陷我家春林吗?”
宁春林听了自己媳妇这话,不住地点头:
“对对,我媳妇说的对。”
宁春林一回头看到自己媳妇的眼睛红肿的不像样,于是震惊道:
“媳妇,你这眼咋了?”
孙氏听了宁春林的话,顿时觉得十分委屈,朝地上啐了一口:
“我呸,还不是你大哥那个残废打的!你看看你不在家,旁人都是怎么欺负你媳妇的?呜呜呜……”
宁春林见孙氏哭了,顿时也忍不住怒火了,指着宁淮之就要开骂,哪知一对上宁淮之那双沉静的眸子,顿时就偃旗息鼓了。
他知道他大哥在家干农活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力气大,十个壮劳力都干不过他一个人,如今去军队历练了几年,整个人气场更是如杀神一般,就算是自家大哥已经是双腿残疾了,宁春林还是不敢轻易惹怒他。
只见宁春林小心翼翼地收回指着宁淮之的手指,小声地嘟囔道:
“大哥,你干嘛打我媳妇儿。”
孙氏本还指望宁春林回家能替自己做主,见到他如今这副窝囊样,顿时气地一跺脚就回屋里去了。
宁淮之冷冷盯着宁春林开了口:
“春林,说吧,你把我家的猪崽藏到哪里去了?昨晚你去偷猪崽的时候我都看见了,咱们兄弟一场,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堪了。”
宁春林不敢同宁淮之对视,忙低下头又跟个鹌鹑似的躲到了陈桂香身后,小声说道:
“娘,你劝劝大哥,让他回去吧,我真没偷他家猪崽。”
陈桂香回头瞪了一眼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小儿子,又转头对宁淮之冷声道:
“你听见了没,你弟说他没偷就是没偷,你还想强行赖到你弟身上不成,也不知你是被谁给教唆的,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要我说,娶妻娶贤,这话还真是一点也没错,如今你看看咱们这个家被你们大房闹腾的!哪日才能安生啊!”
姜雨薇看着陈桂香这副指桑骂槐的样子实在是想动手扇她,姜雨薇使劲忍了忍按住了自己的右手,开口道:
“我也想过安生日子,可是有人他不放过我们大房一家啊,婆婆,你说我家猪崽丢了我能不找吗,我花了那么多银子买回来的,可不能让我白吃了这哑巴亏,我这人向来都不是胡乱攀扯的,我能找到宁春林头上,势必也是有证据在手的!”
宁春林听了姜雨薇说自己有证据,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地问道:
“你你,你胡说,你不可能有证据的!你骗人!”
姜雨薇笑道:
“是不是你偷的,让我们看看你的鞋底就知道了,昨儿个夜里下了点小雨,路上泥泞的很,那偷猪的人刚好将脚印都留了下来了,喏,我都拓在纸上了,和你的脚印一对比就知道真相了,你可敢上前来比较比较?”
宁春林顿时脸色煞白,摆手道:
“娘,我不试,她唬人的,你别让我试,你帮帮我啊,娘!”
姜雨薇沉声道:
“这里有这么多乡亲看着呢,我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你的,清者自清,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姜雨薇说罢就给了里正一个眼神,里正会意,大手一挥,身后就有两个精壮的男子上前一把将藏在陈桂香身后的宁春林拉了出来,两个壮汉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拎了起来,拿了张空白的纸强行将他的脚印按在上面,这才松了手。
宁春林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拉住陈桂香的手不停地嘟囔道:
“娘,娘你救我啊,救我!”
陈桂香见小儿子这副表现,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缘由,于是上前直接跪在了宁淮之面前哭道:
“你是我儿子,我今天跪下来求你了,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成吧?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姜雨薇见状忙上前将宁淮之的轮椅推到一边,不能让宁淮之受自己老娘的跪,随后又上前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