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水儿走到蓝锐身边将事情经过简述一遍。
蓝锐一双锐目风云变幻。
蓝子威是蓝青山的独子,伤他儿子比伤他更严重。
他本来就不服蓝老太霸权多年,如今出这么一戏,他更有了对反抗的理由了。
“你确定是他错在先?”蓝锐问。
黄水儿调出手机上的监控及地下室拍下的图片。
“嗯,有证据就不难办。”他拨出一个电话,命管家进入地下室救人,要求低调,不能惊动任何人。
蓝子威是罪有应得,如果当时他在现场,下手不一定比黄参轻,但是,这里毕竟是蓝府,今天是奶奶的生辰,他可不想这个时间点出人命。
安排完这一切,他看向蓝千觅。
此时蓝千觅已经将黄参上身的衣服扒光,正扯他腰上的皮带。
“这这这......水儿,摁住她,摁住她。”他大声喊道。
黄水儿连忙上前摁住蓝千觅的双手:“怎么办呀锐哥哥?”
“黄参,你出去。”
“不行呀锐哥哥,千觅被下药了,这种药只有男人能解,难道,你想与千觅独处一室?”
蓝锐脸色僵了僵,骂咧道:“胡说什么,我和黄参出去,你跟千觅留在一这里。”
此时,被捆住双手的蓝千觅使劲一推,黄水儿跌倒在地上。
“我可搞不定她。”黄水儿扁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蓝锐气得站了起来,扭伤的腿一着地,痛得嘎嘎叫。
“要不,蓝锐,你俩出去吧。”黄参幽幽地说,他用力回抱紧蓝千觅,眼底全是欲望之火,思想与身体早已沦陷。
蓝千觅被下药,他被蓝千觅下头,此刻,他跟她一样,对彼此的身体如饥似渴。
“不行”
“不行”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你这样做千觅不会原谅我们的。”
“事到如今,唯有,委屈你了--黄先生。”
黄水儿扯过一张被子,捆在黄参腰身下,义正言辞道:“黄先生,你就让千觅折腾吧,但你不能有所反应,你就当......当作自己绝缘好了,我和锐哥哥全程盯着,绝不会让你做坏事。”
此刻蓝千觅坐在他大腿上,对着他的脖子又是撕又是咬。
“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让我如何不能有反应,我都......”他不是圣人,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扛不住,就不扛了。
他托起她的脸,正要印在她的唇,黄水儿的手掌更快一步落在他嘴上。
同时,蓝锐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用绳子捆住。
俩人凑在他跟前,四只眼睛像四个摄像头一样,无时无无刻不紧盯着被蹂躏他。
满清十大酷刑啊!
“你俩杀了我吧!”黄参不想活了,他妈的太难受了。
被火烧还能挣扎两下,现在他身上骑着一个“妖精”,却禁锢他,什么也不能做。
“两个小时后药效会减弱,黄先生,为了千觅,辛苦你了。”黄水儿望着蓝千觅在他身上落下的一个又一个牙印,憋住笑说。
同为男人,蓝锐不忍直视,但又没有更好的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样,黄参被折磨了两个小时,直到蓝千觅累倒在床上。
***
三天后,医院病房,蓝青山将一张椅子踢翻,夺门而出。
三秒后,他一身气焰地退回到病房。
蓝锐脸带微笑出现在他们视线里,他看了一眼病床上刚醒过来蓝子威,笑笑道:“子威福大命大,好福气在后头啊!”
“蓝锐,我不管你什么目的,那个丫头毁了我儿子一张脸,黄参折断了他几根骨头,这仇不报我不配做人。”蓝青山怒吼道。
“仇当然要报,但是,报仇之前最好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你说什么,你是在教我做人吗?”蓝青山摆出一副长辈的气焰。
蓝老太他还敬畏三分,这个乳臭未干的蓝锐,他可没放在眼里。
蓝锐将手机屏幕递到他眼前,第一段是蓝子威在阳台上调戏蓝千觅的视,第二段是蓝千觅进了茶室,蓝子威接着进去的视频。
两段视频都做了剪辑,里面没有黄参出现,更没有何安静的影子。
“强.奸是要入刑的。”蓝锐提醒道。
蓝青山一双厉目扫向蓝子威:“臭小子,有钱想要什么女人都有,为什么偏偏做犯法的事?”
他恨铁不成钢,拎起拳头冲过去要揍他,吓得蓝子威一边打着点滴一边呱呱叫。
蓝锐拉住了他:“青山叔,子威的身体可受不了再打,再打真的废了。”
蓝青山深呼吸再深呼吸,不断地调整自己的情绪。
亲生的,亲生的,亲生的......
蓝子威缩在床角:“爸,我是对她有非分之想,但没成事,我都跪地求饶了,那个黄参还不肯放过我,那一脚差点把我送西天了。”
“还有那个蓝千觅,碎玻璃直接扎我脸上,再上一点就扎进眼睛,我都差点瞎了。”他哭哭啼啼道。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