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曾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想想系统都存在,一切皆有可能。
而且,若是不及时找到神医,他确实命不久矣。想想,说得不错。
“不开心?”
“没有。”
回客栈,累一天的沈裕跟十一因为床的问题争执,最后困意上涌,直接睡觉。
十一随意跳上房梁,闭眼休息。
半夜,房梁上男子忽然皱眉,似乎陷入梦境,挣扎着,呼吸重一些。
梦里幽香沁人,浓郁的有点腻,但不讨厌,而雪色晃眼。
他揽住那片雪……
“哈。”
十一蓦地睁眼,清醒时惊觉额头出一片汗。很快,他发现身体不对,瞬间阴沉,那脸黑得好似索命阎王。
咬牙一捶,忽得屋外响起一阵异动,他瞬间凝神听。
“轻一点,好不容易来的肥羊。”
“知道了,掌柜。”
十一无声冷笑,呵呵,很好。
日上三竿,阳光斜斜从窗口照入。一夜美梦,沈裕醒来时神清气爽,疲惫一扫而空。
打着哈欠,他感觉到一道视线。
榻上,一人看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沈裕忽然发现一点不寻常,面前人身上衣服换了,疑惑问:“你沐浴了?”
不是说,不洗?
话音落地,十一身上笼罩的乌云好像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