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巴巴托斯的脸庞,青色的双瞳一下子就睁开了,一点宿醉的感觉都没有,
看到门口的长发少年,下意识用风把门给关上了,然后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墙上的日历和挂钟,得,睡过头了……
站在门口想要直接一脚踹开房门的特瓦林还没动作就听到里面传来带着浓浓心虚的声音,
“咳咳,那个,特瓦林啊,你,你先下去吧我们马上就下去,马上,马上……”
一连好几个马上,结果越说越没底气,
特瓦林深深的吸了口气,十分熟练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了,不气不气,
不然的话,等会自己发完火这家伙还带着温迪在自己身边弹琴,倒是气的还是自己。
楼下,安德留斯听着楼上传来的怒吼,压根就没有什么额外的动作,依旧淡定的喝着茶,这还是晓那孩子走之前留下的,味道很好,
不只是他啊,旁边的银发红瞳的少年也没什么反应就像是习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