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她已经走了。”初醒一脸沮丧,说话有气无力,“我哪里有机会跟她解释。”
严枫:“......”
“你回到家天还没亮吧?”严枫有点想不通,“如梦......她连夜离家出走?”
“我离开医院后,去了陈毅家沟通完事情才回家。”初醒十分懊恼,语气微微颤抖,“我回到家,她已经离开了。”
严枫捏了一把汗:“初醒,听我说,你赶紧去把如梦找回家,好好跟她解释,徐菲菲这边你就不要理会了,有我和韩歌他们在呢。”
“我......”初醒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沮丧的语气说,“她关机了,我联系不上她,我去面包店,她刚走了;我赶到墓园,还是晚了一步,她走了。”
严枫彻底懵圈:“你现在这样不要开车,在墓园等着,我和宋阳过去接你。”
初醒沉默了片刻后,“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严枫轻摇头,跟韩歌、向明交代几句后,与宋阳驱车直奔墓园而去。
初醒结束与严枫通话后,对着墓碑继续喃喃自语。
爷爷,对不起!
是孙子不孝,不能多陪爷爷聊天了。
爷爷也和初醒一样,不想失去如梦这么好的孙媳妇,对吧?
我会努力的,请爷爷放心!
等我把如梦找回来了,再和她一起来看望您。
末了,初醒站起身对着爷爷墓碑三鞠躬后,转身离去。
此时,距离如梦离开爷爷墓地已经过去30分钟。
墓园地理位置位于市郊,不是节假日,比较难打车。
如梦在墓园大门外等了许久,才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打车来墓园,捡了个巧合。
她把行李箱吃力地放进车后备箱,一夜未眠加上早上只是吃了一个面包,喝几口咖啡,显然已经有气无力。
计程车司机又接到乘客,回程不落空,高兴得悠哉悠哉哼着小曲,全然没有留意到车后尾如梦吃力的情形。
如梦吃力的把行李箱终于放进后备箱,她吃力抬起箱子的这一幕,恰巧被刚走下山来的初醒远远望见。
这个身影,这么熟悉?
正沉浸在悲伤中的初醒,先是一怔,随即双眸睁大,如梦?
“如梦......如梦你等等我,如梦......”
初醒反应过来,边叫喊如梦的名字,边撒腿狂奔追了出来。
他所在的位置与墓园门口还有几百米的距离,如梦放好行李箱后,已经坐上了计程车后排座,关上了车门。
未曾熄车的计程车司机,只听如梦“砰”的关门声,就已确定客人坐稳,争分夺秒启程绝尘而去。
任由初醒狂追不舍,喊破喉咙,如梦也听不到了。
初醒气喘吁吁疯狂追到了墓园大门外的公路边,可如梦搭乘的计程车,已经无影无踪。
恰巧该路段好几个交叉路口,路况错综复杂,看不到如梦搭乘的计程车走向,即使他想驱车追赶,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追。
初醒抱头蹲在路边,情绪崩溃至极!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天爷非要折磨他。
如梦坐在计程车里,不敢摘下墨镜,她怕自己哭红的眼睛会吓唬到司机,她知道从墓园里出来,吓唬到别人的话,那是不对的。
她返回市区刚走到一公里处的红绿灯口,正好与严枫、宋阳相向行驶而过。
严枫眼尖,他正因为赶上红绿灯耽误时间而郁闷,摇下车窗透气时,看到了如梦坐在计程车里。
他睁大双眸,把头伸出车窗扭过头用目光追逐擦肩而过的计程车,如梦?是如梦.......
“宋阳,宋阳,刚开过去的计程车里坐着的是如梦?”严枫急切道。
“哪里?”宋阳顺着严枫手指方向看去,车流太多,他错失了最佳视觉效果,无法辨认计程车里坐着的乘客是不是如梦。
严枫想掉头去追赶拦截,可是他们去向红灯中,车也被夹在中间车道,前后左右都是车,无法变道掉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计程车渐行渐远。
他懊恼地击打方向盘,深呼气:“妈的,今天走的什么狗屎运?”
“先别管了,我们先把初醒接回去再说,他现在应该很崩溃了。”宋阳说。
他嘴巴不停往额头方向吹气,额头的几根碎发,被他吹得左右摆动,就像他们此时的情绪一样起起伏伏。
“劝过他远离徐菲菲,他不听。”严枫点头哀叹,“如梦这次估计是死了心了。”
宋阳苦笑:“人啊,总归是犯贱,得而不惜,求而不得,失去时才觉得珍贵。”
严枫斜睨了副驾座的宋阳一眼:“劝说别人一套套,劝说自己一绳子套。”
宋阳语抿了抿嘴,语气坚定地说:“本公子我打算此生不入爱河,什么烦恼也没有,哪会为情所困,绳子套上吊,更不可能发生。”
“话不能说得太圆满了。”严枫情绪缓和,咧嘴一笑,“你屁股后面追着那些姑娘,她们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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