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
凌越看了他一眼,语气凉凉道:“怕就怕付大人经不住吓,若是再发生刑部抢人那事,只怕付玉明也拦不住。”
秦昭也有此担忧:“我看我们还是趁早做打算,不论哪位大人受命平乱,都得再仔细往下查一查,说不准还能摸几条大鱼。”
“郡主的意思是?”谢封看向秦昭。
“这西戎人莫名其妙进入上京,没有人开路,只怕行不通,而他想在禁卫军的眼皮子底下刺探情报,也需得有人能不用搜查马车就可出入京城,这一点,恐怕做到的也少吧。”秦昭看似含笑,语气里却带着满腔怒火。
她无法接受的是大庆官员内部出了问题,而且这种卖国求荣的小人居然会在如此圣明的皇帝下做事,枉读了圣贤书,竟做出这种叛国的行为,实属不齿。
谢封想到这里心中也觉不妙,本来朝野关系就错综复杂,若真有内奸,只怕也不好查。
凌越靠在窗边漫不经心的听两人说话,听到此处眼神也跟着一深。
他父亲是护卫大庆疆域的荣国公,他打小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忠君报国,虽然长到如今路子有些走歪,但也不会放任他国宵小窥窃大庆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