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却是在专门等一位贵客。 站在他身边作陪的,是他昔日的同窗好友,如今的河州兵马使褚元恒。事实上,褚元恒出生寒门,当初之所以能坐上这河州兵马使的位置,还是因为王家在背后发了力。 “纪元兄,你今日到底要宴请何人?倒是好大的派头,竟然能让你在此提前等候——” 褚元恒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王纲看着褚元恒微微一笑。 “一位贵人——有生之年,你我兄弟能否更进一步,恐怕就要坐落在来人的身上了” 褚元恒一听,不由眉毛一挑,见王纲不似作假,眼中顿时露出一抹认真的神色。 “纪元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能改掉你爱卖关子的毛病啊——那行,我就不问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何方贵人,值得纪元兄如此重视——” 褚元恒哈哈一笑,一撩一摆,大马金刀地在桌子上坐了,端起一碗奶茶一饮而尽。 他这些年常驻河州,已经不知不觉间适应了此地的生活习惯。 此地严寒,条件艰苦,不少当地人喜欢贵族,喜欢把马奶,羊奶,牛奶之类的与大唐那边运来的茶砖煮在一起享用。 能饱腹,取暖,又能祛除腹中的油腻之感。 看着做派已经与胡人有几分相似的昔日同窗,王纲眼神中隐晦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但脸上却露出温和沉稳的笑容。 “褚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快人快语,耐不住性子,不过不用等了,你看,他们到了——” 说着,往窗下一指。 褚元恒不由起身,走到窗前,往下一看,眉头顿时紧紧地蹙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