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所以,但给他们走到的时候,发现别人都已经站好了,赶紧在一旁挨着排上了。他们虽然纨绔,但出身显赫,该知道的道理一样不少,谁也不会第一次校场集合,就傻乎乎地触犯军纪,自己作死。 队伍站好了,一个个屏气凝神地等着自家主将到来。 然后,他们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鼻直口方的年轻人,龙行虎步地走到前面的台子上。正等他们心中诧异,以为这位年轻人大概是主将亲兵的时候,薛仁贵已经来到了台子中间,然后在所有人几乎要把眼睛瞪出来的目光中,施施然地冲怀里摸出一块虎符。 “我乃是新兵营主将,薛礼薛仁贵,奉陛下之命,来此训练新兵,第一次见面,我别无所赠,就送给大家一句话,那就是,纪律,纪律,纪律!” 说到这里,薛仁贵目光如电,扫视了一眼台下的新兵。 “我不管你来自哪里,我也不管你爹是谁,胆敢不尊号令,违反军纪者,一律按照军法严惩——” 听着薛仁贵在上面讲话,下面一群纨绔们,一个个直接就给飘过去了。 你谁啊,你? 竟然敢在本公子面前耀武扬威,大放厥词—— 信不信老子当场收拾的你叫爹? 不要说长孙涣、赵节他们不服气,就连李思文他们也不服气。 这货谁啊,这是? 有资格做本公子的主将? 信不信,老子当场打哭你啊—— 所以,薛仁贵讲着讲着,就发现有一伙人开始有点飘。 心里顿时就乐了。 正想找人立威呢,这不就有人送上门来了吗? 想到这里,他把脸一沉。 神色淡然地扫了一眼这群刺头,然后把虎符悠悠然地冲大家亮了亮。 “我薛仁贵寂寂无名,忽然做了大家的主将,我知道很多人定然心中有些不服气——不服气没关系,看到了吗?虎符就在这里,今天你们但凡谁能胜我一招,这虎符就送给你们,我去当你们的兵——” 薛仁贵此话一出,人群一片哗然。 就连跟着薛仁贵过来的副将,也不由微微皱眉。 这个年轻人,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结果不曾想,竟然是个草包。 军中不比其他,身为主将,若是真的压不住手下部将,或者不守承诺,基本上就凉了。结果第一天见面,就敢在大放厥词 真是,真是—— 勇气可嘉啊! 带薛仁贵过来的副将忍不住偷偷吐了个槽。 然后就饶有趣味地抱着膀,一言不发地站到一边看热闹去了。 “此言当真?” 一听这个,李思文、秦怀玉,罗通,柴哲威,尉迟宝林这些自认为自己有两把刷子的,顿时就忍不住了。 如果说这个的,是军中宿将,他们就算是心中不满,也不敢随便造次,不然回去之后,铁定会被自家老爹打断腿。 因为有这个资格出来做自己这个新兵营主将的军中老人,大多数都是自家老爹的旧相识。 但薛仁贵显然不是啊。 一看就是连毛都没长齐的愣头青,欠教训的夯货啊! 薛仁贵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几个手中拎着宣化斧的家伙。见他们果然直接蹦了出来,顿时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军中无戏言——若薛某真的不是诸位的对手,我这虎符就双手奉上,不过,你们若是输了就老老实实在薛某手下当兵——” 不要说李思文和罗通这群天天以打架斗殴为乐的家伙,就连长孙涣等人都不由眼睛一亮。 这要是能把这新兵营的主将给捞过来,那可就威风了啊。 既然话都讲到这份上了,那还等个啥? 当然是打啊! 不敢打的是孬种! 秦叔宝听说之后,也不由微微愕然,陛下弄来的这个年轻人,这么刚的吗? “将军,要不要马上制止?” 被副将暗中指派过来的亲兵,见自家将军不置可否,忍不住开口请示。 秦叔宝摆了摆手。 “制止干什么——让他们打” 啧,又有热闹看,又可以收拾他们这群混小子,多难得的机会,为什么要制止? 嗯,看情况吧,如果打的让我满意,就少打几板子,如果打的狗屁不是,一点长进没有,那就狠狠地打 所以,当天上午,薛仁贵大展神威,把包括李思文、罗通、秦怀玉、柴哲威、侯开山、尉迟宝林在内的,所有人都一一打翻在地,彻底建立了自己的权威。 然后,过足了烟瘾的秦叔宝才不早不晚的出现在大家眼前,把这群折腾了半天的家伙,一个不少的统统抓了起来,每人打了十军棍! 所有人: 您一开始就来了,既然不允许,为什么不制止? 除了秦怀玉迫于和老爹是一个祖宗,没有问候秦叔宝的祖宗十八代,其他人在心里简直骂翻了天—— 秦叔宝对这些狗东西不忿的小眼神毫不在意。 临走的时候,语气幽幽地交代了一句。 “一个月之后,我要检查你们的训练效果——你们都是我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