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也忙说:“婶娘,你休息吧,你的病就是累出来的。”李玉玲不但要教导谢潇,还要管理侯府,晚上还伺候谢良平,能不累吗。
李玉玲说:“我们侯府人丁不旺,什么事都是婶娘在打理,休息两日就好。”把自己现在的虚弱说成是为了侯府操劳留下来的,李玉玲还真会颠倒黑白。
云舒说道:“婶娘,您以后不用再那么劳累了,我今天早上听祖母说,要给爹爹续弦,爹爹娶妻后,侯府交给她就可以,正好婶娘歇歇。”之前的云舒小,听李玉玲的话,不让谢良平续弦,说是有了后娘会虐待她,那时候云舒害怕,经常闹着父亲不让他续弦。
现在想来,这肯定是谢良平与李玉玲想起来的办法,借云舒的口不续弦,两人好继续混在一起。
李玉玲脸上的笑容消失一瞬,又恢复脸上,如果不是云舒一直仔细的观察李玉玲,还想着李玉玲是真的不在乎的。
听李玉玲说到:“你们长大了,良哥此时续弦也好,云舒,婶娘怕的是,如果新妇过门,对你的婚事做手脚怎么办?”如果有喜欢的,婶娘可以先给你定下来,李玉玲虽然没有说出来这句话,但云舒也感觉到她的弦外之音。
云舒问李玉玲:“婶娘觉得方公子如何?父亲把方公子介绍给我,我不知道怎么选,想问一下婶娘的意见。”
李玉玲终于听到自己想要听的话:“婶娘看那方公子一包人才,气质不凡,况且读书很好。”
云舒问道:“他读书虽然很好,如果来年考不中怎么办?”
李玉玲一看这云舒是担心方庭深考不上,急忙解释说:“方公子学识不错,肯定能高中,如果你嫁给他,在你父亲的周旋下,仕途坦荡,你也跟着享福不是。”李玉玲又看了看云舒,拉着云舒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到:“云舒,你也知道你的身份,因为你外祖父一家的事情,这京城那个高门大户敢与你定亲。”
明明是他们怕云舒高嫁,这几年也有人来打听,不过都被李玉玲拒绝。
云舒着急的说到:婶娘,等方公子高中再说如何,云舒心很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玉玲说到:“方公子高中,在这京城多枪手,这婚事还能落在你的头上,你父亲也是慧眼识英才,他还能坑害你不成。”
云舒说到:“父亲自是不会害我。”谢良平就是在害她啊。
李玉玲说到:“云舒,就像你刚才说的,如果你父亲续弦,那个后娘就可以拿捏你的婚事,自古以来,后娘有几个好的,万一她是个坏心的呢,所以在她进门之前,你自己要擦亮眼睛,好好找找你的如意郎君。”
云舒说到:“云舒知道,我在看那方公子一段时间。”先把李玉玲稳住再说。
李玉玲听云舒如此说,开心的说到:“可以多考察考察。”
谢青韵也插话:“那方公子着实不错,那次与他一起出去,是个会照顾人的,恭喜妹妹,觅得如意郎君。”
云舒听完这话,害羞的小脸都红了。
云舒说到:“婶娘也该给堂姐考虑考虑,与郑国公府的婚事如何?”
谢清韵也不管云舒是如何知道她们相中的是郑国公府的公子呢,听着云舒么有一点嫉妒的语气,她与母亲相视一笑,看来这么多年的洗脑神功成功的让谢云舒清楚的知道,谢云舒要嫁给白丁,她谢青韵嫁给高门大户。
谢清韵装作不好意思的说到:“八字还没一撇呢。”
郑国公府虽然没落,也是她谢青韵不可翻越的高峰,那边一直不松口,还不是看不上谢清韵的身份。
这可是当年上赶着与谢云舒定亲,云之禾不同意的国公府。
现在好了,这么好的人家要落在她的头上,谢清韵发誓,她一定要拿到郑国公府的世子妃位。
如果她和云舒交换身份,试问郑国公府还会犹豫吗,肯定不会,早就屁颠屁颠的把婚期定下。
这也是一直以来谢清韵讨厌云舒的原因,凭什么都是谢家的女儿,谢云舒的父亲是永安侯,她的父亲却什么都不是。
在外人眼里,只有谢云舒才是永安侯府真正的小姐,她谢清韵就是寄居在永侯府的客人,一位堂小姐,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永安侯府的小姐,每当谢云舒喊她堂姐时,谢青韵的心都如刀割,就在想,为什么不换换身份,如果能交换身份就好了。
云舒看向李玉玲说到:“婶娘,你也要为堂姐着想,我看你郑玉龙不是什么好人,天天街头打架斗殴,强抢民女什么的。”郑玉龙的名声在京城还是很响亮的。
李玉玲虽然心里讨厌云舒如此说,还是安慰云舒:“那都是传言,郑公子其实不是这样的。”难道要给云舒说,她们看上不是郑公子,而是他背后的家世,这是清韵能找到最好的人家。
其他高门大户,一听说说亲的是谢青韵,意向一点都没有的,直接摆手走人。
李玉玲活了这么多年,也知道男人都是什么货色,只要谢清韵能嫁过去,管他郑公子是在打架还是在怡红院呢,牢牢把钱财抓在手里,男人嘛,让他随便玩又能如何?
如果郑公子玩坏了身体,还是个短命的,那就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