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磅礴,电闪雷鸣,随着有一道闪劈下,顿时黑夜如白昼。
可以清晰的看到院落中躺了一个人,看身形和裙摆,是一名女子。
污血夹杂着泥土味道,任凭着大雨也冲散不去。
如果不是地上的女子动了动,还以为已经死掉了呢。
又一道闪电下来,可以看出来女子脸上都是一道道伤痕,皮肉外翻,血肉相连,很是丑陋不堪。
女子微微的睁开眼,一双眼睛倒是清亮,比雨水还要看起来清莹有泽。
如果仔细听的话,在这雨声雷声后,听到一声弱弱的呻吟,低低沉沉的说道我没有勾引人。
可惜这院落无人,没有人听得到她的辩解。
听到院门响起,女子很激动,眼睛更加的清亮,是夫君相信他,来看她。
想要挣扎站起来,可惜力气不足,又重重的摔落在地。
来了两个人,可惜不是女子心心念念的夫君。
两人撑伞缓缓走来,就连裙摆都没有湿半分,和躺在地上的女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来:“永安侯府最尊贵的嫡女,我的好妹妹,你怎么像只狗一样爬在这泥潭中呢,瞧瞧这衣裳脏的,这还是非云丝锦不穿的谢云舒吗?”
谢云舒看到来人,恨恨的说到:“是你陷害我,谢清韵。”
谢青韵低下身来,身后的丫鬟赶紧跟上,紧紧的给谢青韵打伞:“妹妹还是这么聪明,那你猜猜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谢青韵头顶打伞的滴水,全部滴在谢云舒的脸上,谢云舒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谢青韵已经宣布死亡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来谢青韵根本没有死。
谢云舒看着谢青韵满脸带笑的眼睛突然想到,她生的孩子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确切的说,不是她亲生的孩子,现在看来这个孩子是谢青韵和方庭深的。
自从嫁给方庭深。
方庭深身子有问题,两人虽然一直没有圆房,但是也过了一段琴瑟和鸣的日子。
直到京中流言四起,说是方庭深不举。
方庭深才坦言自己的身体真的有问题,但是在积极治疗,太医说还有半年就可以好起来。
但是现在又想打破谣言,希望云舒假装怀孕,这样谣言就不攻自破。
当时爱的深,处处为方庭深考虑,谢云舒本来以为假装怀孕一下就可以,没想到方庭深却说怕她将来受分娩之苦,不如一直假装怀孕,到时候分娩之际,他从旁支过继一个孩子过来。
想想还真是单纯,怎么就被情爱迷住了双眼,没有看出来这么拙劣的谎言,还特别感激方庭深为她考虑。
谢云舒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原来是你们早就在一起,为什么还来算计我?”
如果一开始直到方庭深和谢青韵在一起,她又怎么会嫁给方庭深。
“因为只有你助力方庭深,他才可以走的又快又稳。”谢青韵笑着对谢云舒说到。
“你们既然已经在一起,我和他和离即可,为什么、、、为什么、、、”谢云舒很想问为什么还往她床上塞人,污蔑她偷人,可惜因为全身疼痛,谢云舒咳出血来,她已经整整被折磨一个月,身子早就破败不堪。
谢青韵用她的芊芊玉指狠厉的捏着谢云舒脸上外翻的血肉,嘴里疯狂的喊道:“我就是要毁了你呀,我要把我受过的痛苦千倍万倍的施加到你的身上。”
谢云舒很奇怪,她看着谢青韵的阴鸷面孔渐渐变得更加扭曲,不懂谢青韵为你什么那么恨她,她们两人可以来说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什么矛盾与争吵,谢青韵本是叔父的孩子,因为叔父早早去世,谢青韵还是她父亲照顾长大的,从小吃的用的,只有自己有,谢青韵也必定有的。
甚至有的时候比自己的还好,就像是她们两人的婚事,谢青韵要嫁的的是国公府,而她谢云舒嫁的是普通家庭的方庭深。
可是谢青韵为什么看她像是看仇人一样,身上好痛,像是千万把刀子在凌迟一样,谢云舒想不了那么多,痛苦的断断续续的说到:“爹、、爹爹、、、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谢青韵哈哈大笑:“本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个糊涂鬼。”
谢青韵缓缓趴在谢云舒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讲了几句。
也不知道谢青韵到底说了什么,谢云舒的脸色越来越诧异与颤抖,可惜她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怎么挣扎也起不来。
谢青韵看着谢云舒挣扎起来又摔倒,此刻不应该叫谢云舒而是谢狼狈。
再次摔倒在水面上,谢云舒口中不断有鲜血涌出来,血水雨水从脸前流过,谢云舒再也动不了,两只大大的眼睛,一只埋藏再地上的雨水里看不到神色,另外一只不甘心的看着谢青韵。
谢青韵旁边的丫鬟恶心的看着一动不动的谢云舒:“大小姐,看她也活不过今晚,雨大凉寒,您还是早些回去,方大人和小少爷还等着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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