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给我回应……”他自嘲地勾起嘴角。
西里斯说的那人,难道是我的母亲?
我和摘下混淆咒耳钉的纳西莎,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德拉科的头上搭着一个毛巾,刚刚梳到脑后的头发被水浸湿之后,全部放了下来。
马尔福专用车厢里一应俱全。
他身上还有洗发水残留下来的香气。
“我帮你!”
我自告奋勇,将他拉到我的身边。
一边将水渍擦拭干净,一边轻柔地按摩头皮。
德拉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护发精油,涂抹在他的发梢上,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是你母亲教你的?”
西里斯的眼中盈着笑意。
“嗯,我看妈妈这样帮爸爸弄,就学会了。”
西里斯频繁地提起纳西莎,总让我感觉很是怪异。
而我,也相应提及我和德拉科的生身父亲。
男人极好地掩饰住内心落寞的情绪,转而指导德拉科打理他的发型。
别的不说,西里斯的审美,得到了我们一致的认可。
“哥哥……”
他将刘海放了下来,显得尤其英俊。
德拉科不确定地问道:“这样吗?会不会有些不修边幅……”
我环住他的腰身:“好看的。”
“你喜欢的话……就好。”他的耳垂开始泛红。
“你们两个佩戴的耳钉,是一对?”
西里斯突然问道。
“是。”
“和西茜戴的一样……”他喃喃自语道,“用来遮掩容貌……这是马尔福家族的传统?”
“有这方面的用途。”我模棱两可道。
纳西莎的身世秘密,是马尔福家族的秘辛,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我当年,还因为这个……”他指了指我们的耳钉,“跟她大吵一架。”他苦笑道。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明明,我不该多管闲事的。”
“那对耳钉,是父亲替母亲戴上的,母亲不可以取下。你就是吵架,也应该冲父亲来啊。”
我真的是醉了,不能因为纳西莎性子温婉,就逮住她一个欺负吧?
他的脸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她……从没有跟我说过……”
“当然,你是外人,妈妈自然不会什么都跟你说。”德拉科没好气地说道。
西里斯深吸一口气,颓然地靠在椅背上,似乎刚刚的对话,已经散尽全身的力气。
“欧若拉,我能看到的,是你遮掩容貌之后的模样?”哈利突然开口道。
其实,混淆咒在我身上会失效。
只是,解释这些,必然将我身上的秘密暴露出去。
于是,我还是模棱两可地应承下来,“可以这么说,其实差别不大的……妈妈戴了一对,差别会很大。”
西里斯凝视着我。
似乎希望透过我,想象纳西莎原本的模样。
“马尔福家族变态的占有欲!”西里斯低咒了一句。
我懒得再跟他辩驳。
道不同不相为谋。
纳西莎与伏地魔相似的容貌,也由不得她暴露在人前,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尤其是一些遭遇伏地魔残害的家庭,比如纳威的父母,难道不会要求父债女偿?
总之,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