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拿起酒杯,继续喝酒,“要一起喝点吗?”
“好啊。”
林轩在杨根身旁坐下,“看来你也挺孤独的,父母没了,老婆孩子也跑了,我其实挺想不明白,你当年为什么要偷尸体,又为什么要在看守所里伤人?”
杨根举起的酒杯,停顿在空中。
脸上布满扭曲的皱纹,双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
但什么话也没有说。
“更奇怪的是。”
林轩瞅着桌子上的酒、肉,“据说当年你有一段时间经常上夜班,主动上夜班。还有人看到你经常往地下的殡仪馆跑,时常会背出来一些东西。而火葬场外,还有人发现一些……新土。”
“还有一位同事说你这人真好,某一天买来一些水泥,主动帮火葬场维修,领导都说你把火葬场当家一样。”
“也有人觉得你好像神经病一样,一个有老婆孩子的人却不爱回家,难道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不香了,才会天天守在火葬场,这不是有病吗?”
“对了,你听没听过这样一句话,说谎这种事情,只要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而偷东西同样也是如此。”
“只要有了第一次,同样也会偷无数次。既然你能偷过一次尸体,想必也偷无数次。只不过你偷的不是火葬场的尸体,是偷别的尸体。”
林轩歪着头,冷冷的瞅着他,“是这样吧?”
杨根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僵硬,眼中透露出惊恐与不安。
突然,面庞变得扭曲。
抓着筷子的手在黑暗中抬起。
刹那间,刺向了林轩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