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指,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苟富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于是再次追问刚才的问题。
而尚耀文为了能拿到好处,毫不犹豫地说道:“千真万确,都是我爸妈口中说出来的。”苟富贵一听,心中的愤怒瞬间升到了顶点,但他还是强忍着,给尚耀文拿了一些猪肉和猪下水后,让他离开了。
等人离开后,苟富贵就成了一只凶猛的野兽,扯住原身的头发,扬起那油腻腻的巴掌,朝着原身狠狠地扇去。他的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那恶毒的语言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原身的心。
最后,原身被他扇得晕了过去,苟富贵却没有停手,他将原身拖回屋里,继续暴打。为了防止原身逃跑,他竟然残忍地打断了原身的双腿。这样一来,原身既不会影响上床造娃,也无法逃跑,简直是一举两得。
这一次,尚耀文得到了好处,尚父尚母都夸他做得好,还说绝对不能让尚生娣那个丫头片子跑了。有了这一次的好处,尚耀文就像一只贪婪的狼,时不时地跑到苟家蹲着,等待着原身出来,好再次抓住他,从苟富贵那里捞到更多的好处。
原身曾经尝试过多次逃跑,但每次都被自己的亲弟弟抓住送回家里。每一次被抓回来后,等待她的便是苟富贵无情的殴打,打得她几乎失去半条性命。最终,原身感到彻底绝望,选择以极端的方式结束生命。她冲向一辆疾驰而过的货车,被车轮碾碎成无数碎片。
与此同时,尚耀文也已经到了适婚年龄。然而,由于尚耀军的妻子在分娩时遭遇难产,尚父尚母为了抱上孙子,不得不将十万拿出一半来救母子俩,
而导致原本用于尚耀文娶媳妇的钱变得紧张起来,为了能够顺利娶到媳妇,尚耀文竟然想出了一个极其荒谬的主意。他将自己姐姐的骨灰拿去配阴婚。
于是,他偷偷地挖掘出原身的骨灰,并将其卖给了同村一户人家的儿子。这家人的儿子才二十多岁,却身患重病,还没结婚就快死了。他的家人希望他在下辈子不再孤独,因此决定为他安排一场阴婚。
尚耀文从这家人手里只拿到了十几万元,但对于他而言,这些钱已经足以让他迎娶新媳妇了。
回想起这里,黎山的眼神变得愈发阴戾。她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尚耀文,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黎山缓缓地走近尚耀文,冷笑道:“呵呵呵,狗杂种,你不是很喜欢告状吗?怎么不去告诉你那位好姐夫啊?快去啊,贱人!”
尚耀文听到这番话,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实在不明白黎山为什么会这样说,自己什么时候去告什么状了?她不是刚跟那杀猪佬结婚吗?
他原本想要抬起头来询问清楚,但当他看到黎山那阴戾的眼神时,内心的恐惧让他立刻又缩了回去。
黎山似乎看穿了尚耀文的心思,他再次冷笑道:“怎么?害怕了?不是还很嚣张吗?”说罢,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尚耀文,将其踢倒在地。随后,他毫不留情地踩在尚耀文的肩膀上,用尽全身力气往下压,只听咔嚓噗嗤一声,尚耀文的肩膀被硬生生踩碎,鲜血如喷泉般从鞋底涌出,伴随着的是尚耀文凄惨至极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救命!!我错了!啊啊啊啊!!”尚耀文痛苦地翻滚着,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尚耀文痛到脸色扭曲,四肢乱扑腾,想伸手将黎山的脚挪开,但又被一脚踩碎,这下可好,双手废了。
剩下还在扑腾的两只脚也被黎山几脚踩个稀碎,而这些肉泥黎山也从浪费,用铲子全部收集起来,一口一口的喂给尚耀文。吃不下去就用漏斗插进他嘴里,将那些肉泥连同泥沙都硬塞进他嘴里。
全部灌下去后,就被一脚踹开。如今就剩尚耀文还活着了,其余三个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大魔王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样轻易的死去呢,掏出宝贝复活牌,将那三人全部复活,扔进空间,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尚耀文。
黎山面色狰狞的再次来到他身边,桀桀怪笑地掏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尚耀文的腹部,并用力向下切割,直至将他的肚腹剖开。然后,他冷酷地伸手进入尚耀文破裂的腹腔,抓住那令人作呕的肠子,狠狠地拉扯出来。接着,黎山像个变态一样,把尚耀文的肠子套在他的脖子上,紧紧勒住他的咽喉。
尚耀文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和绝望。原本以为自己会被这个恶魔轻易地砍断头颅,一死了之,却未曾料到等待他的竟然是如此残忍的酷刑。
此刻,他感到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掐住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吸入哪怕一丝空气。强烈的窒息感使得尚耀文不由自主地翻白眼,舌头也不受控制地伸出口外。失去四肢的身躯开始剧烈痉挛,下身更是失禁,屎尿齐流。
每一秒对尚耀文来说都是无尽的煎熬,他被这种痛苦折磨了足足半个小时,却依然没有死去。甚至,他清晰地听到自己颈部骨骼传来多次清脆的断裂声,然而,他还是在半死不活的状态下苦苦挣扎,求死不能。
其实是黎山一直用丝丝灵气吊着他的命,让他尝尝什么叫濒死的感觉。
勒了他半个小时,颈骨被勒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