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因为脊椎骨被黎山踩个稀碎成了半瘫,除了脑袋能动,脖子以下完全是不能动的状态,所以老男人的家人一直跟连家闹,非得要点赔偿不可。
连母捂着自己被揪秃的脑袋,指着老男人的老婆大骂道:“贱人,你个贱人,我一定要告你故意伤害,你们这帮警察快将这疯女人抓起来呀!”
五名警察都懒得管着这疯女人,将老男人的老婆用手铐铐起来后,就将人带走了,剩下的老男人家人也被带去了警察局。
剩下的两名警察询问起连依的事情,但连家这俩货就是啥也不说,只是一直在嚷嚷要告老男人的家人。
警察没办法,什么也没问出来,而且这两老东西一直在敷衍,警察只好进去问当事人。
连父连母怎么可能让警察进去呢,直接用身体挡在外面,死活不让警察进去。
这下警察也恼了,其中一警察大声说道:“两位,在阻挠警方办案,别怪我们以妨碍公务把你们抓起来了!”
连父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见警察要来硬的了,连忙缩起肩膀躲在连母身后。
而连母可是个暴脾气,见警察对自己毫不客气,上去就想跟警察干起来,但被其中一名警察反手就按住了,还被喷了一脸辣椒水。
连母被按住,眼睛里进了辣椒水,瞬间惨嚎哀叫起来。
“啊啊啊!!我的眼睛!!警察杀人,警察杀人了!!救命呀!!”
原本周围就围满了群众,听到警察杀人了,围上来的人更多了,都纷纷的想往前挤,而黎山贴着隐身符就站前面看着这场闹剧。
连母哇哇惨叫,而连父躲在病房里面不敢出来,最后是一名警察将连母带去了警局,连父唯唯诺诺的邀请剩下的一名警察进来询问情况。
闹剧结束后,周围人都渐渐散去了,就剩隐身的黎山进入了病房。
连依昨晚真是被打的实惨,一只眼睛彻底报废了,被纱布缠绕着,双手手指因为耽误的时间太长,也没保存好那十根手指,医生无法接上。所以连依的双手就成了两根棍棍,还被纱布包裹着,看着还挺滑稽的。
这时,病床上的连依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了,警察刚好进来。见人醒来,就开始盘问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在连依开的手工店里面的监控全都坏了,甚在外面其他店铺的监控也坏了,更绝的的是,昨晚这两人是凭空出现在大马路上的,警察也查了大马路到花店的监控都没任何线索。
手工店也是,虽然被打砸了,但没发现任何的指纹,以及脚印那些。这女人被挂到了网上,说这女的是捞女。
但警察也走访了那几个被骗男人,都说这件事不是他们干的干的,还说这女人被打了活该,怎么没被打死什么的。
警察问了好几次连依,而连依一被问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大哭大闹的,完全无法认真回答问题。
见一直无法问到,警察只好退出,去问昨晚也被打的老男人了。
警察离开后,连父就对着连依骂了起来。
“你真是个害人精,叫你骗完人就将屁股擦干净,现在好了被人打成这样,凶手没找到,还花了老子这么多钱治疗,你真是害人不浅,早知道将你生出来就是来迫害我的,当初就将你扔进尿桶里淹死。”
连依被自家父亲骂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只会默默地流着眼泪哭泣。
黎山将整个病房用结界罩住,撕掉隐身符,显现在父女二人面前。
连依一看到黎山就惊恐大吼:“啊啊啊!是她。她就是昨晚将我和李哥打成那样的,爸!快把她抓起来!”
连父一听,恶狠狠的盯着黎山,大声怒斥道:“贱人!就是伤害了我女儿的是不是!赶紧给我赔钱,要不然老子报警抓你去坐牢!”
黎山看着这父女俩,露出阴恻恻的笑容道:“杂种,就你那小杂种女儿,我杀她个百遍都是她活该,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子同样也不会放过!”
话罢,掏出身后的狼牙棒,瞬间飞奔到连父跟前,狼牙棒直接砸到这老毕登的老脸上,直接扎成了个筛子。然后反手又砸到连父的后腰上,随即一脚将其踹飞到墙上,而后重重落地。
连父一声未哼直接就晕了,而连依还愣愣的看着黎山的动作。
而黎山轻轻一笑,回身又是一挥,将还在病床上的连依打翻在地,然后一脚重重踩到连依的胸口,只听咔嚓几声,脚下人的胸骨直接断了。
骨头刺入肺部,大量鲜血从连依嘴里喷出,像血花一样,还挺好看的。
黎山也是这么觉得,又连续踩了好几脚,连依也连续喷了好几次血花后,人彻底晕了。
见这杂种晕了,黎山将她的双腿一顿乱砸,将她的双腿砸成一摊烂肉才罢手。
今天就教训到这里,等将原身弟弟调教了在继续收拾这帮子杂种。
将结界扯去,刚好警察进来了,发现地上的连依脸颊都是鲜血,而她的胸口塌了一半进去,更加恐怖的是她的双腿,像是肉泥一样,都可以直接拿饺子皮包饺子了。
这时候的连父也醒来了,看到警察,手指指向一旁的黎山大喊到“凶手是那女人,就是那女人将我们打成那样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