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知饶有兴致地哼笑一声,看向江家三人,“我就不给,你们能怎么样?告我去吧!”
江父一听自己这是被江不知耍了,不顾江母的阻拦,扬手就要打江不知的脸。
这次江太子反应快,急忙后退,唯恐江不知再抓他去接巴掌。
可还是晚了一步,江不知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无尽的力量,一把扯过江太子,推着他的头就朝着江父的巴掌迎了过去。
“啪!”
江父反应不及,再次狠狠地抽在了宝贝儿子脸上。
“爸!”江太子委屈大喊。
江父一看打错了人,怒火更盛,再次扬手打向江不知。
不料江不知直接用力将江太子推进他怀里。
江父本就相对瘦弱一些,被人高马大的江太子一撞,脚下顿时失了平衡,“蹬,蹬,蹬”,连带着江太子一起向后退去,直到撞到充气彩虹桥,才堪堪停下。
“江不知!你个赔钱货!你居然敢打你爸爸!”江母哭着指责,却不敢上前动手。
江不知的眸光冷漠疏离,讥讽一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他了?难道不是他要打我吗?”
“还有,你是我妈,为什么天天骂我是赔钱货?如果我是赔钱货,那你岂不也是赔钱货?还是说你生出儿子后就变成男人,就不是赔钱货了?”
“还有一点我不明白,我小时候穿的是别人的旧衣服,吃的是弟弟的剩饭,从上大学开始,我就不再花你们的钱,还要月月给你打钱,最近这两年,更是把我所有的积蓄,大概三十多万,全都给你们,而弟弟呢,你们在他身上花的钱远远高于我吧,如果说家里有个赔钱货,那到底谁才是那个赔钱货?”
江母愕然,江父则很是不服气,“你弟弟是男丁,是要给家里延续香火的,将来给我们养老送终,哪是你一个丫头片子能比的?!我们给他花钱天经地义,而你呢,给你生下来给你养大没让你饿死还让你上学你就应该感恩戴德!更得感恩你弟弟,若是他先出生,哪还有你活的份?!”
听完江父的话,江不知虽然不是原身,但也感到一阵窒息。
有些人的思想,真的好可怕。
“好,很好!”她冷笑出声,“那你们就好好守着你们家的香火吧,我之前给你转的那三十多万,就当还了你们那几年的生养之恩了,反正你们早就跟我断绝了关系,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别再来烦我!”
“不行,不行,”江母当即反对,顶着围观众人异样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我们养了你,你得月月给我们养老钱才行。”
江不知斜睨了她一眼,声音冰冷刺骨,“我前面就说了,再想跟我要钱,就去告我吧,法院怎么判,我就怎么执行。”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这么没良心啊……”江母气得大哭着冲过来打江不知,被现场的保安制止。
“这位夫人,我们节目正在直播,请不要扰乱现场秩序。”
江家三人被拖出了现场,只能站在外围观看。
江太子很是不服气。
他心里清楚,从小到大,爸妈都偏心他,所以他欺负江不知也是肆无忌惮,理所应当地认为江不知的一切都是他的。
如今见江不知拿三万元买了一块原石,心疼得几乎要滴血。
赌石,他了解过,十赌九成九输。
江不知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这三万块钱肯定打水漂了。
“可真是个赔钱货,有钱拿去打水漂也不给我花!”江太子低声嘟囔着。
江父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就是个扫把星,走的都是霉运,等她当众丢了人,回去我就把她腿打折!”
江太子看了眼老父亲缠着绷带的右手,心底犯嘀咕,“估计够呛。”
好手好脚地都让江不知一门板把小拇指撞骨折了,这带伤上阵估计更不行。
他感觉江不知变了。
虽然江不知以前也倔犟得不行,但一看就是好欺负那种,可现在的江不知,看似柔弱的身影却透出一股寒意,让他发自内心地恐惧。
因为刚刚那一场闹剧,江不知身边围了好多人,都在等着解石结果。
片刻后,解石结束,解石师傅掀开机器盖子,把那块足球大小的原石抱出来,放到桌面上。
江不知伸手拿开上面的石皮,霎时,一抹荧光绿映射而出。
“涨……涨了,大涨了!”
“啊!帝,帝王绿?!”
“是帝王绿?!不会吧!”
人群“呼啦”一声向前涌去。
江不知赶紧护住原石,在摄像头下用解石师傅递过来的毛巾擦了又擦。
“还真是帝王绿!”
“纯净、通透、没有任何一丝杂质和裂纹!小姑娘,你发达了!”
人群中再次传来一阵惊呼。
“五亿,这块原石我要了!”一个满身帝王绿装饰的弥勒佛一样的光头胖男人立即报价。
“我出六亿,小姑娘,我出六亿!”中山装戴眼镜的斯文中年男人也紧跟着报价。
“弥勒佛”顿时沉下脸,“王教授你这样跟我抢,可真是有辱斯文啊。”
王教授不甘示弱,皮笑肉不笑道:“读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