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瞪大了眼睛,大口大口喘息着,似乎不敢相信这话会从心软好拿捏的蔡承颜嘴里说出来,“怎么和你没关系,如果,如果你同意娶我,我,我怎么会跳楼……”
蔡承颜轻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娶你?你这些卑劣的手段只会让我觉得你更丑陋,更恶心!”
安玉几乎要疯了,“可,可我救过你啊,我救过你啊……”
蔡承颜悲戚一笑,“法律规定你救了我我就得干等着,等你和别人浪完了,我做接盘侠吗?是法律傻逼还是我傻逼?!”
安玉的眼神开始涣散,声音越来越弱,“不,不可能……不……我,我是蔡太太,我,我,你后悔……”
当她彻底咽气,蔡承颜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终是落下眼泪,“如果当年……可惜没有如果,既然我们都做了选择,那就,不要后悔。”
……
庄城,雷雨交加。
归海玉站了又坐,坐了又站,看看窗外,看看手机,焦急得不行。
当【冷暖自知】发出第二个红包,她急忙去抢。
怀着忐忑的心点开红包,她的眸光霎时一亮。
88元!
中了!
她指尖微颤,送出一个一念花开。
当礼物特效在屏幕上炸开,接通了连线。
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女孩,江不知罥烟眉微蹙,暗暗打过去一道命盘符,“这位水友,你想算什么?”
归海玉对着镜头跪了下去,“知神,求您救救我的丈夫。”
“你先起来。”此时,江不知已经知晓了事情经过,但是为了水友们能够听明白,还是让归海玉把情况简单介绍下。
归海玉道了声抱歉,抽出两张纸擦掉眼泪,开始介绍情况。
她姓归海,名玉,今年24岁,是一个孤儿。
一个月前,她下夜班回家,居然遇到了黄鼠狼讨封。
那黄鼠狼头顶半个柚子壳,身上裹着蓝色塑料袋,前爪离地,拦在归海玉的前面。
“小姑娘,你说我像个什么?”
归海玉正好被上岸的男朋友,不,应该说前男友斩了。
被渣的女人,回来的路上车子坏了,又喝了两瓶酒,怒气翻涌再加上酒精加持,天王老子挡路她都得邦邦给两拳。
讨封的黄鼠狼,简直就是自动送上门出气筒。
盛怒之下的归海玉开始许愿:“我看你像个有钱有闲又有颜生生世世只爱我一人的绝世痴情种!”
醉意朦胧的她,心想着将来一定要找个比那个渣男强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男人,去狠狠抽渣男的脸。
她是酒后发疯,可黄鼠狼没喝酒,也没被渣男渣,清醒的很。
此话一出,刚刚还一脸阴险狡诈浑身冒着邪气的黄鼠狼怔愣住了。
这个酒蒙子不应该豪气地一挥胳膊,给它封个仙封个神的吗?
隔壁山头的黄二哥说,喝酒的人最是豪爽,一喝酒,觉得天王老子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所以向酒蒙子讨封成功的几率最大!
怎么这个酒蒙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它的声音也不再是刻意的蛊惑邪魅,而是怕听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的忐忑。
归海玉定定地盯着黄鼠狼那对圆溜溜的眼睛,嗤笑一声,“我看你像个有钱有闲又有颜生生世世只爱我一人的绝世痴情种。”
一阵夜风吹过,黄鼠狼冷得浑身一哆嗦,表情僵硬地与归海玉四目相对。
静默几秒,它突然尖叫一声猛地跳起。
柚子壳帽子飞了,塑料袋衣服也撕了,四爪着地,逃也似地飞快钻入路边的树丛里。
这个疯婆子,有病啊!
他可不想当什么痴情种!
归海玉看了看天边的孤月,又看了看黑黝黝的大山,自嘲一笑,大摇大摆朝家走去。
到了家,她牙不刷脸不洗,两脚一蹬甩掉鞋,一头扎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她是在实习公司老板的电话轰炸下醒来的。
“归!海!玉!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老板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今天的晨会,全公司的人都在等着你的数据报告!结果呢?!结果呢?!你在家睡大觉!你是不是诚心的?故意的……”
老板尖厉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归海玉这才想起来开会的事,一拍头,懊悔极了,可还不等她解释,老板就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她胡乱洗漱了两下,就朝大门跑去。
结果一开门,直接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黄石,就是昨夜被她“封”的那只黄鼠狼,此刻真的变成一位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腹肌帅哥。
归海玉色迷心窍,即便知道黄石是黄皮子精,也没羞没臊地和他谈起了恋爱。
正如她“封”的那样,黄石是个有颜有闲又有钱的痴情种,半个月下来,她就真的爱上了他,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双方开始了同居生活,并且一起经历了打脸渣男和那个压榨她骚扰她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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