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此时郑双桥跟公司预算师在外面大排档吃宵夜。
“小刘,为了拿下星光城这个工程,我建议你报价上比正常都少百分之十左右。”
郑双桥说:“上次殷总别墅小区项目之所以交给宏伟达那个蒋瘟疫做,就是因为她们的报价比我们低5%。
估计这次她们同样会压低报价。”
刘预算师认真地说:“郑总,公司正常利润空间只有6%到10%之间,你这样直接降10%的报价,公司难道还会有钱赚?”
郑双桥说:“羊毛出在羊身上,少报10%的成本,在施工过程中,只要稍微动一点脑子就可以把成本省回来。
比如钢筋稍微少放一点,规格稍微小一点,水泥按比例多放一点沙,少放一点水泥。
承重柱瘦点身,楼层硬化也薄一点。
总之有不少办法,可以想。
活人还会给尿憋死。
只要把合同签下来了,再想办法跟他提要求,提高一点价格,有什么不行。”
刘预算师陷入了沉黙。
他想:你是老板,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他说:“郑总,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把报价搞出来,交给你。”
此时殷元接到羊城美协于阳光的电话。
“殷总,你开的美院江明分校的事,经有关部门审核,现在已经获得通过了。
初步确定明年9月1号开学,可以在有关报刊杂志上,打一些广告。”
殷元无奈说:“我这段时间都在京城脱不了身,登广告的事,你可不可以帮帮忙?
多少费用我让财务转给你。”
他想了想说:“这广告要一直登到明年9月,上面登我岳父办公室电话号码就可以。”
他本来想说登自己号码的,但是他认为这件事会很麻烦。
毕竟自己事多,特别是有人若知道联系号码是他殷大师的。
肯定有不少人会特意打电话来跟他请教绘画上的事情。
于阳光又跟他说:“这次不管是你的绘画培训班,还是美协举办的画家学习班,都办得相当成功。
今天管大师和美协几个领导都去江明,给大家举行了散学典礼。
并且挑选了学员的一些优秀画作送去羊城美术馆举行画展。
你们培训班有六名画家的作品入选。
画家学习班有十个画家作品入选。
每人都有三四张画作。
他们作家培训班也是成果丰硕,《江明文学》、《羊城文艺》杂志都决定出一期专版小说。
另外有不少人在打听,你的培训班是不是准备继续举办?”
殷元说:“绘画培训班肯定暂时不再举办,因为我没有时间在江明。
我妹夫的作家培训班,估计也不办了。
因为他写了几个长篇在两本杂志上连载,平时他还有一间建材厂要管理。”
他对于阳光表示感谢。
“这次培训班也好在得到你的支持,不然的办得虎头蛇尾就对不起大家。”
于阳光客气说:“殷总,你是羊城美协副主席,管老说以后能够接手他职位的,非你莫属。
以后你有事尽管吩咐我去做,我乐意效劳。”
殷元知道自己对省美协领导一职一点兴趣都没有。
第二天,刚起床,就看见老黄头在荷花池边上跟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头在聊天。
殷元刷牙洗完脸。
跟殷安邦准备去外面公路上晨跑。
黄云裕把他父子叫到白发老头面前说:“中央美院的彭辰溪教授,他毕业于羊城美院。后去欧洲艺术考察,回来考取央美油画导师,几年后升为教授。”
殷元热情跟他握手:“彭教授好,想当初我就是靠自己摸索,才慢慢找到一点门道。
后来认识师傅,经常得到他的指导,才有所进步……”
黄云裕摇手说:“老彭,你不要听他胡扯。这小子绘画水平比我高,我根本教不了他什么。
反而我从他身上学到了许多东西。”
他指着殷安邦说:“这个小孩才三岁多,但是他绘画的作品,充满灵气,出乎常人意料之外。
几年过后,小安邦必定是全国有名的天才画家。”
殷安邦也热情跟彭教授打招呼。
“爷爷好!”
彭辰溪激动地说:“这两年,在整个画坛,你殷大师的名气已经是如雷贯耳了。
想不到贵公子才这么小就有这份天赋,可喜可贺。”
他说:“徐大师院长几次跟我说,有机会想请你去美院给同学们见见面,介绍一下的画技也好。”
黄云裕揭露出:“这小子这段时间都在京城,一个大师级画家去开发房地产,他算是独一无二。
你可以邀请他去美院做客。”
彭辰溪祈求地望着殷元说:“殷大师,能够请你去一趟美院做客么?”
殷元想:以后自己要开办一所美院分校,而京城这所美院是全国名气最大,规模最大的学校。
或许可以从它身上吸取许多的养份。
以后自己的分院若是能够跟它建立起某种合作,对于以后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