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问殷红兵:“孙灶荣把家里别墅建好了,说想出来打工,我建议他去开个装修公司分公司,他有没有联系你?”
红兵说:“他打电话给我了,我让他想开的话,就来香山。
可是他家里遇到一点麻烦,因为他老婆生了二个小孩了。
也不知道他怎样挺过计生办这一关。”
殷元说:“碰上这件事,要灵活一点,别跟他们硬碰硬。该服软就要服软,个人对抗组织,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个人。”
他本来想让殷红兵,既然经常在香山,有空就去新开的酒厂看看。
也不知道表哥身上那些坏习性改掉没有。
酒厂也要有个得力的自己人管理才行。
但是想想这个弟弟毕竟能力有限,他能够干好装修公司就已经不错了。
想让他再去多管另外一件事也不现实。
这时殷红兵对他说:“这段我和封义珍带小孩,都在香山这边待。
这那几个工地我都去看过几次。
文化街这里听售楼部的人说,商铺和套房都已经全部销售完了。
酒厂那边小区已经开始建筑了,特别是靠公路边那几栋,现在开始浇地基了。”
他提醒说:“酒厂那边仓库你不是屯了许多酒么?
里面还有七八个工人,我觉得人多了。
里面那些酒灌装的已经全部灌装完了,新标签也贴完了。
那天我进去,看见表嫂跟另外二个女的嗑瓜子闲聊,另外四个男工人凑在一起打牌。
他们还随意拿仓库的酒喝。
既然仓库工作完成了,就安排他们去新酒厂开工。”
殷元说:“灌装好,换了新标签,每个月有三个地方的货要送。”
红兵说:“就算是要送货,仓库最多留二三个人就行,或者送货装车再安排人过来。”
殷元说:“你这个建议提得对,平时就让表嫂看管仓库就行。要送货装车的车,通知几个工人过去。
其他的去新酒厂做事。
我打电话跟柳厂长和表哥说。”
殷红兵:“你跟他们打声招呼,这些事我可以去监督他们。
还有新酒厂,我去逛了后也发现许多问题。
那个门卫一点不负责,谁进厂里都不拦住,形同虚设。
进了许多酿酒用的谷物,没有妥善保管。
原材料堆放得杂乱无章。
他觉得晚上要安排几个巡厂的保安才行。
工人进出要给他们凭厂牌才能出入。
那些工人工作积极性都不强,有点懒懒散散的样子。
跟以前生产队社员出工那种味道。
我认为要给他们记件,不能再像国营单位一样吃大锅饭了。”
殷元问:“你跟那个柳厂长和表哥说过没有?”
叶昌文还是像扶不起的阿斗。
红兵说:“那个柳厂长认为这些很正常,因为他们在原酒厂时就是这种工作态度。
表哥是个得过且过的人,你让他管,他也没能力去管。”
殷元认真地对红兵说:“我现在京城这边开发两个房产项目,又在做铁矿石生意,所以很难抽得开身。
香山酒厂和仓库的事,你可不可以替我去管起来。
以后酒厂利润我给你四成。
我们是兄弟,有钱一起赚。
还有老酒厂小区工地的事,你也经常去看看,质量上问题,督促他们整改。
其他问题协商解决。
房产开发的利润我也给你二成。”
殷红兵听了,激动地说:“哥,你放心吧。你的产业,你没空去管,就是你不给我钱,我也会帮你去管的。
只是你要先跟他们打招呼,不然我去说三道四,他们不会听我的。”
殷元说:“我全盘委托你,谁敢不听。
酒厂有人不听,你当场炒他鱿鱼。”
殷红兵此时不禁暗中佩服岳父的眼光。
老封私下说他:“红兵,我看你脑子不怎么好使。”
殷红兵有点莫名其妙:“爸,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建勇说:“你哥生意现在做到京城去了,他在那边赚大钱。
香山这边酒厂、房产开发几个项目。
他也分身乏术,管不过来。
你脑筋灵活一点,去替他管这些事,而且要管好。
等他有一天反应过来了,他对你看法就不一样了。
说不定就把这些生意让你去管理了。
你是他唯一的弟弟,照顾别人就不如照顾你。”
他特意交代:千万不能像你表哥那样。
殷元觉得岳父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听他的话不会吃亏。
封建勇对女婿说:“我这点智力在你哥面前,一眼就可以给他看穿。替你哥办事,最好不要偷奸耍滑,最好拿出你的能耐来。”
殷红兵想:可以安排岳父去新酒厂,那样就可以把酒厂控制权,慢慢拿到自己手中。
他打电话跟哥哥说了这件事。
殷元说:“怎样安排,你自己拿主意。你需要注意的是酒厂那些技术工人,甚至那些关键配方,一定要想办法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