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找一个在当地吃得开的。对了,有没有熟悉做报关工作的?”
韦南昌说:“我让我小舅子找,他认识的人多。”
殷元还感到奇怪:“你这家伙做了对不起他姐的事,他不会揍你,竟然还会照顾你,给你介绍工作?”
韦南昌解释说:“我已经结过两次婚了,这个小舅子是第一个老婆的弟弟。第一个老婆我跟她非常恩爱,现在身边这个男孩就是她生的,可惜生小孩后第二年就生病走了,我后来二三年时间都过得特别更难。
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后来这个老婆。别的毛病没有,就是疑心病太重,赚的钱要全部交到她手里,每天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偷偷搜我的口袋和钱包,发现一点点值得怀疑的物件,就跟你大吵大闹。”
殷元说:“你及时联系一下你小舅子,看有没有专业的报关人员,有的话叫她跟我联系。”
韦南昌对他说:“你等几分钟,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小舅子。”
他打电话问了,然后对殷元说:“我小舅子他老婆一个堂姐,是沪都本地人,以前是专门做报关工作的,因为生病把工作辞了,现在身体好了,正在想找专业对口的工作。他叫她马上过来跟你说……”
殷元和程其淞跟韦南昌来到路口的岗哨亭。
这韦南昌跟以前在羊城的时候相比是已经落魄了许多,以前在羊城做城防队长的时候,他有自己的办公室,而现在他只有一个岗哨亭。
只有仅有的两张凳子给他拿出来招呼殷元两人坐下,还去旁边士多店买了两瓶饮料,递给殷元和程其淞。
不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急匆匆赶了过来。
韦南昌介绍:“这位叫李香君,刚才说做过报关的就是他。”
他跟李香君介绍殷元和程其淞。
殷元问她的学历和以前的工作经历,以及所要求的待遇。
李香君说自己有三年报关工作经验,当时外贸公司给他二千五,只是后来生了一场病。
殷元说:“我们现在也给你二千五,表现好的话再给你加工资。”
李香君特别高兴,说愿意干。
殷元说:“从下个月一号开始算,隔几天我们会安排一个人过来,包括韦南昌,以后你们三人就配合好,一起工作。”
回到酒店。
程其凇接到刘建华从老家打来的电话。
“程总,现在我跟家里这个离了,以后就一门心思在你矿里打工了。”
程其淞说他:“结婚那么多年,怎么说离就离了呢。”
刘建华说:“什么都可以原谅,但是她偷人的话就无法原谅了,这烂货跟那个选矿厂厂长搞在一起,我要找个机会废掉他。”
程其淞劝他:“没有必要,既然已经离婚了,你跟她就没有关系了,犯不着把后半生的幸福毁在她手上。
再说了现在离婚现象越来越普遍了,大不了以后再找一个。”
他说:“我跟殷总现在合伙做一个铁矿石的生意,跟沪钢冶炼厂签订了供货合同,需要安排一个人来沪都这边,负责接货和给冶炼厂交接工作,报关的专门请了一个,还有一个专门负责协调工作的。”
刘建华说:“只要是你程总安排的工作,我都愿意去做,去沪都那种国际大都市工作,条件肯定好多了。”
程其淞把电话交到殷元手里。
殷元对刘建华说:“你要负责沪钢冶炼厂的铁矿石货物交接工作,还要负责协调和管理报关员和韦南昌两人,每月工资给你三千,干得好年底有奖金。”
刘建华欣喜异常:“殷总,你给的工资足够丰厚了,我一定把工作做好。”
“那你安排时间到沪钢冶炼厂,找凌厂长,等下让程总把凌厂长号码发给你。我们跟他说好,你可以住在他们厂,叫他安排一个单人宿舍给你,那样有事的话可以及时处理。”
刘建华说:“那我明天就去沪都,反正现在也是月底了。”
殷元打通了凌厂长的电话,跟他说安排一个人住他们工厂的事,他满口答应了。
“没问题,我让杨科长安排一个单人房带卫生间的给他,让他到了以后联系我。”
韦南昌和李香君现在都有房居住,可以不用给他们安排。
刚睡下不久,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嘟嘟响了起来。
程其淞拿起电话。
“先生要按摩服务么?”传来一声让人骨酥肉麻的声音,让程其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抬头看了殷元一眼。
殷元说:“叫她滚,不要骚扰我们。”
对方显然听见了殷元的声音,即刻挂断了电话。
程其淞一下子又睡意全无了。
他说:“这电话不是酒店内部专用电话么?外面是打不进来的,难道他们就是专门在酒店做生意的么?”
殷元说:“你没有看见电梯间贴的广告,在五楼有一个按摩洗浴中心。一条龙服务,每次168元,你想去的话,现在可以去。在酒店这里,人身最起码是安全的,不像刚才在小巷子那个宾馆,进去后你身上的钱会全部搜刮干净,搞不好还会欠一身债,让别人带钱去赎你。
宾馆这个是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