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玩这种。你让她们不要骚扰我们就行……”
谢春涛转头喝斥几位短裙女:“看你们要不要脸,竟然在大街上拉男人,注意点形象行不行?”
其中一个短裙女说:“都做这一行了,谁还会要脸?”
看了一眼疤脸,忌惮他凶神恶煞一样,即刻闭口不言了。
谢春涛还在讨好地对殷元说:“老乡,以后你在沪都这里,只要有事都可以找我,什么事我都有能力给你解决。”
他还跟殷元交换了联系号码。
殷元本来不想理他,但是看他热情得换了一幅嘴脸,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于是把自己号码告诉了他。
离开一段路,程其淞还心有余悸地说:“这些女人真的泼辣,巴不得来个强买强卖。”
殷元笑道:“你这家伙没有尝过社会的毒打,不知道人间的烟火,一个人去外面的人被人家卖掉都不知道。”
程其淞说:“我有这么不堪么?”
前面是一个天桥底下,一伙人围着一个人男青年在议论纷纷。
“你是武术青年赛冠军,这块金牌,准备卖多少钱?”
“这人我好像是在电视上看过,好像很有名气。”
“这里有几块金牌,还有几块银牌,这么有名气,怎么还需要把自己的奖牌卖掉?”
殷元和程其淞也站在旁边看热闹。
男青年解释说:“我叫吴钊胜,从小就给老爸送来沪都武校读书,这么多年也取得了一些成绩。现在我一个妹妺患了白血病,治疗动手术需要几十万,为了筹钱,我没办法只好把奖牌卖了。”
他指着上面的奖牌说:“这些都是大赛获奖得的金牌和银牌,这些金牌纯金含量有六克,还有工艺的价值,一块金牌都在一万三四千元,现在我卖一万元一块。银牌三千元一块,想买的老板,应该心里都有数。不想买的,我说真多也没有用。”
五块金牌三块银牌。
这年头也没有谁随身携带几万元出门。
一个络腮胡男子,他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他拨拉开挡在前面的几个人,大声说:“我看看,这金牌是真的,还是假的?小瘪三若是拿几个假的奖牌在这里骗人,我就把他抓到城防队去。”
三个人手臂上都戴着红袖章,上面有沪都城防队几个字。
吴钊胜大概知道这种人是做什么的,眼疾手快把摆在地上的几块奖牌收起塞进自己的背包里,转身就要离开。
胳腮胡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伸手就去扣他的肩膀,同时一脚踢向对方的小腿。
看来胳腮胡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身手不错。
吴钊胜专门训练自然有一定的底子,他轻松避开对方的踢击,按住肩膀上的手,轻松来了一个反扣。
胳腮胡发现再不松手,右手掌就要被废了,他松开手,从后腰上抽出一根电棍。
另外二个也抽出电棍向吴钊胜身上戳。
吴钊胜忌惮于他们手中的电棍,要是三人手上没有电棍的话,他一人单挑他们三人。
但是他们三人有电棍,他知道这些人都是假借城防队员的名义,为非作歹,巧取豪夺的烂人。
给他们逮住自己,身上这些奖牌会给抢走,最后还要挨他们一顿揍。
甚至被他们送到某看守所送上大半年。
他拔脚朝对面天桥方向跑去。
围观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吴钊胜经过殷元身边,殷元低声对他说:“往对面山脚方向跑!”
前面是一条公路,上面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在上面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况且他看见胳腮胡三人是开车过来的。
后面有一个岗哨旁,有几个城防队员在闲聊,来个前后夹击,吴钊胜肯定无路可逃。
唯有对面一座荒山,有茂密的树,躲到里面去,可以翻山到隔壁,就算是躲在树林,也不一定找得到。
吴钊胜经殷元提醒,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对殷元说:“谢谢?”
他快速朝对面树林跑去。
胳腮胡此时也发现了他的意图,大声对另外两个同事说:“他要跑到树林去,快点堵住他。”
其中一个城防队员说:“军哥,你放心,他是武术冠军,而我是跑步冠军,看他跑不跑得过我。”
他说完,快速朝吴钊胜追了上去。
此时吴钊胜已经跑到山脚,上了那个山坡,前面就是茂密的树林。
城防队员扑上去,把他背后的包扯住了。
吴钊胜没有防备,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后面的胳腮胡看见了,大声地说:“干得不错,等下取了他金牌,我们三人把它分了。”
二十米开外的殷元也看见了这一幕,他一脚朝地上一颗小石头踢去。
手指大的小石头呼啸着飞了过去,砸在吴钊胜后面的城防队员头上。
“哎呦……”城防队员痛得松开了手,一摸头上,一手的血。
吴钊胜一脚把他踢问胳腮胡,两人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把另外一个城防队员也一起带了下去。
三个人爬起来时,那里还有吴钊胜的影子。
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