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冰说:“我们昨晚到的,今天去一个小区,全部问遍了,也收了几样,算是开张了。”
黄馥珮惊讶地说:“想不到你这么快就上手了?今天收了什么?”
“两张大师椅,一张八仙桌,一张梳妆台,二根二米多长15公分直径的木头。”
“哇,你今天发财了,开门红哦,今年一定发大财。我多收了一天,还没你那么多。”
张怀冰说:“我家这头大水牛,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第一次都这样,慢慢就习惯了,一开始我家胖子跟我出来收货,也是一样,现在钱赚到手了,他心就放肚子里了。”
女人聊起天来就有说不完的话,好在两人现在都不会计较电话费太贵。
换做以前说上几句话就赶紧长话短说了。
两人以前在学校不在一个班,但是同年级,现在做同样的生意,发现有不少的共同语言。
此时陈树军和华芳芳到了但州市,找了一個宾馆,开了一间房。
两人昨几天回到老家,去派出所办理了登记。
老爸老妈见他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带了一个女孩回来去登记,觉得不可思议。
又见他开了一辆货车回家,说是花了七万五买的。
陈树军跟父母和其他人说的理由都是他到了江明后,去买彩票中了大奖。
现在买货车准备去海南做生意。
父母当然为他感到高兴。
特别是带了一个黄花闺女回来结婚,比原先那个儿媳妇至少好上几十倍。
原先家里父母一直反对他跟邱海莲离婚,认为他若是离婚了,以后再娶就很难了。
特别是带着一个拖油瓶。
谁能够想到刚离婚,他就运气来了。
老爸老妈也认为以前那个邱海莲确实是个败家的女人,特别是那种对老公不忠的巧为是不可原谅的。
一个孙子养了几年,谁知道却是人家的种。
这种事情谁都不可忍。
儿子现在有钱了,什么样的老婆会找不到。
现在这胖妹就非常完美。
陈树军替殷本盛拉了一车货去江明,第二天就开车到海南但州市。
宾馆住了一宿,第二天找了一个带仓库的,在公路边的房子。
当天买了灶具等各种生活用品。
下午两人试着去居民区,问人家有没有黄花梨旧家具或者旧木料。
一个老头叫住了他们:“我有几套木门是黄花梨老料,你们收不收?”
陈树军听殷元跟他说过:“只要是黄花梨木材,哪怕是一根锄头把都可以收回来。”
这种木料就看你当场的估算了。
殷元给的收购价是5万元一立方。
一根圆柱的体积可以按照公式计算。
他连忙对老头说:“只要是黄花梨木材,我们就收。”
老头带他们去看几扇门。
陈树军想:一套门包括门框和门页,体积跟两个梳妆台差不多。
一个梳妆台收货价都是五千了。
但是收货付10%的话,利润就相当不错了。
他说:“老叔,一套门我给你五百,你看怎样?”
老头惊喜说:“五百呀?不要骗我哦?”
陈树军说:“你这里有三套门,我现场给你一千五。”
他从腰上钱包点了一千五递到老头手上。
老头激动地一五一十数起手里的钱来,并且示意陈树军可以把三套木门搬走。
陈树军把门搬到外面,让华芳芳看,自己回去把货车开了过来,把三套木门装上车。
现场有几个邻居围观,华芳芳正在解释高价回收黄花梨旧木料和旧家具的事。
“你们家里有的话,就带我们去看,再报一个相应的价格给你们。像这种门,若是杂木的话,一百块都不值,但它是黄花梨木料,我们就给五百块一扇。这种旧木料,千万不要劈柴烧了,不然你就损失大了。”
华芳芳平时跟父兄去收猪皮,嘴巴也学得很会说,一点都不怯场,说得头头是道。
其中一个阿姨说:“我家有一个打谷桶和一个风车,好像是黄花梨木料,你跟我去看看。”
陈树军跟她去看了后,确认不是黄花梨,所以就没有收货。
见天色已晚,两人就回到租房处。
陈树军还打电话给般元。
“我收了三套黄花梨木门,总共花了一千五百块,你觉得收贵了没有?”
殷元说:“只要这木门是真的黄花梨木料,一套门收一千五都不贵,这种门我这里收货价至少一万。”
他想说:你一定要睁大眼睛,认准黄花梨木材才行。
来的时候,陈树军特意去殷元的木材中心,要了一小截黄花梨旧家具木料。
回去以后,他和华芳芳又拿出那一小截木头,对比了一番。
确认是一样的木材。
他现在还没能耐看出旧家具木料的树龄,对于辨别真假黄花梨木料还是有把握的。
两人吃饱晚饭还在议论这件事:“刚才殷总怎么说,这种门一套他收价一万块,三套不是就三万了么,我们才花一千五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