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金质男,她老公殷元不仅开工厂开公司,现在更是成了全国有名的大画家了。”
她看了看郑强,见他表情非常平静,她说:“唉,各人有各人的命,我这种人配这个胖子也算不错了。”
这时前面两个病患,杜医生给她们看过病后,开了处方,吩咐张怀冰取药。
郑母给杜医生说了儿媳的情况,才刚有孕就吐得有点厉害,需要开点药调理。
杜医生问了黄馥珮一些情况,知道她在海口找医生开过中药吃。
对她说:“既然有孕了,就不用再煎那中药吃了。”
杜医生也替他诊了脉,告诉她一切都正常,以后注意就行。
开了一些调理的药。
去拿药的时候,张怀冰要了她的联系号码,也要了林婉婷的号码。
回到家,黄馥珮打通了林婉婷的电话。
“你猜我刚才碰见谁了?”
林婉婷故意说:“你又碰见那个林全胜了?”
黄馥珮说她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那个烂人这一辈子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了,对面碰上都会侧身而过,不会打招呼的。
她说:“我碰见那个五班的张怀冰了,那个给老男人原配打了一顿,她把老男人阉割的女同学,现在有印象了没有,她在农贸市场旁那个杜医生开的小诊所,给杜医生做助手。”
林婉婷当时也听过关于张怀冰的事,同学之间聊天,说起她,还佩服她的果断和勇气。
一般人还真的不一定敢这样做。
“不是说她被判刑了几年么?”
当时都是传她伤了老男人后被抓了起来,被判了几年时间。
黄馥珮说:“刚才我跟她简单聊了聊,好在她当时带了录音机,把老男人威胁她的话都录了下来,后来根据她提供的录音,法院判她属于正当自卫,不用负担刑事责任。只是她无法在那个镇卫生院上班了,于是她去工厂做普工,后来看见杜医生诊所招工,就去应聘做了助手。”
林婉婷又把这件事跟殷元说了。
殷元感慨地说:“路怎样走都是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
这个张怀冰之所以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的。
刚才林婉婷在跟黄馥珮打电话的时候,殷元也接到了陈树军的电话。
“殷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终于跟那个烂女人离了?”
殷元说:“你这家伙心真狠,人家邱海莲还为你生儿育女呢,你不考虑一下就坚决离了?”
陈树军气愤地说:“那个小的果然不是我的种,一诈她,她自己主动承认了,她把小的带走,大的女儿由我抚养。她还想分家产,我说你婚姻期间出轨,跟别的男人生育了孩子,闹到法院去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还有结婚我付给你家的礼金也要还回给我。烂女人自认理亏,就跟我去民政所开了离婚证。”
他说:“最伤心的还是我爸妈,他们知道这件事后,昨天到现在两个老的都吃不下饭,他们为孩子不是亲生的而伤心,另一方面也担心我以后找不到老婆。我现在考虑要不要把中奖的事情告诉他们。”
殷元说:“你把中奖的事告诉你父母,他们忍不住说出去,传到邱海莲耳朵里,你就等着她跟你打官司分你钱吧。现在她不计较分你的家产,是因为她知道你口袋没多少钱,家里那些破铜烂铁也值不了几个铜嘣,假如她知道你中奖四五十万,你看她会不会放过你。”
陈树军点头说:“还是你看事情比较通透,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明天就过去你涂料厂宿舍住。”
殷元问他:“你大女儿呢,谁帮你照看?”
陈树军说:“让她跟我父母呗,又能有什么办法。女孩子反正以后都是要嫁人的,送她去读到初中毕业,以后不管她学习成绩是怎样,让她去打工赚钱养活自己就行。”
殷元说他:“你这家伙重男轻女的观念太重,女孩子从小开始培养,可能长大后也是会有出息的。”
他知道在老家,这种传统观念都是根深蒂固的。
陈树军刚才走到村后面水库边给殷元打的电话。
邱海莲跟他去民政所离完婚以后,回来要把小儿子带走。
他们两人在外面打工,都是把小孩丢给父母带的,包括哥嫂两个小孩也一样。
这个小的才八个多月就交给两老人带,费尽了心血,现在知道不是陈家的种。
两老人自然心里不是滋味。
邱海莲回去带孩子的时候,陈母还说要去撕扯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陈树军把父母劝住了。
“让她把野种带走,我以后娶一个更好的。”
旁边的陈树清和吕艳梅都认为他在画饼。
三十多岁了,又有一个拖油瓶,本来又是这种穷得叮当响的家,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
再说就想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你,几万块钱彩礼钱你去哪里找?
吕艳梅私下跟陈树清:“不要理他的事,反正是已经分家了,他打光掍是他的事,我们也没能力帮他了。做事又不认认真真去做,身上钱没有架子还那么重,看他以后怎么生活?”
她私下以为陈树军两人走到这